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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懵逼地和卡佩尔十指相扣,懵逼地走上飞舰,懵逼地坐在座位上,懵逼地等候降落,然后懵逼地来到了玫瑰庄园。
以及懵逼地看着站在富丽堂皇的大堂里,站着或坐着,容貌各异,却各个是大美人的长辈们,同样懵逼地看着她。
社畜才好像有点反应过来,她刚才答应卡佩尔的求婚了。
不对,她为什么会答应卡佩尔的求婚?
雨夜的玫瑰庄园,因为来的一位不速之客,陷入了死寂。
而另一边,刚醒来,还带着呼吸机的塞拉斯,看到实况转播后,气得直接吐血了。
拔掉呼吸机,双脚刚沾到地面,重症室的门还没打开,就被从外面蜂拥而来的人强行架了起来,按在了床上。
塞拉斯的母亲,一个冷漠的女人,站在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是你!是你给她支招的对不对……你就是……不想让我娶她……你就是讨厌她……咳咳咳……”塞拉斯整张脸憋得通红。
女人不理会他,只对医生说了句:“给她注射镇定剂。”
护士们刚靠近,塞拉斯就伸手掰断了针管:“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方法……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可以……”
“比起她,帝国适配你的oga也不少,你会喜欢上其他的人的,而且,我断不会让你也走上那位大人的老路,让我们整个家族被人耻笑。”
“根本不一样!卡佩尔她是oga!那个女人是殖民星球的人,她们根本……”
“有什么不一样?这个小玫瑰,野心太大,迟早祸及全族,那个beta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塞拉斯,你是指挥官,你不该有任何的感情,你知道你犯的一个小错位,要多少人替你买单?”
“哥哥……如果还在的话……”
“他不在了,所以你只能成为帝国的刀。别再孩子气了。”女人接过新的针管,捏着塞拉斯地下颚:“不要让陛下失望,也不要让你哥哥失望。”
塞拉斯眼睛通红盯着母亲,然后针扎进了她的血管里,没过一会,没撑住就睡了过去。
女人理了理塞拉斯濡湿的头发,“给她输些镇定剂,再多派点人过来。”
“夫人,军事法庭那里已经开了……那边问要我们要不要和玫瑰家族协商。”
“问问皇后陛下吧,毕竟现在那人是她家的媳妇。”
“是。”
*
卡佩尔当众求婚,还搞全联邦直播这件事,不只把塞拉斯气吐血了,玫瑰家族的长辈们,也呕的要死,各个气得内伤。
看着面前这个被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beta,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社畜也很局促,如果不是当事人,她绝对会站在长辈那边,对他们打量嫌弃的眼神,甚至深表赞同。
虽说她是被求婚的对象,但是平心而论,她真的配不上卡佩尔。
于是她站在那里罚站般的,尴尬的盯着地面。
“你……做什么工作的?”终于有个长辈开口打破了沉默。
“之前当过花匠,泥瓦匠,修理工,后面在工厂里打螺丝。”在长辈们越拧越紧的眉头下,社畜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在帝国给我师姐当跑腿,现在失业了……但我家还有田可以种……”
社畜小声说完后,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掐着人中,差点背过气去。
长辈们的眼神宛如利钩尖刀般,光是扫过去就能隔着空气把社畜捅得千疮百孔,恨不得将她骨灰都扬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过了好一会,才又人开口。
“那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种地的。”刚说完,又有个长辈掐着人中,他们多年的修养已经压不住快压不住自己的表情,脸皮甚至抖了起来,社畜又慌忙补充:“我家后山还有鱼塘……”
“那……你家在哪里?”
“ -22边缘星球。”刚说完,另一个长辈实在听不下去了,站起身后,冲到社畜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而后发现有些失礼,握紧拳头,转脸看着卡佩尔,满脸怒火中带着不解,不解里又有之前还没反应过来的懵逼,懵逼中又能品鉴出几分荒唐。
总之此人,这辈子的丰富的表情都贡献在今晚了。
这他妈要不是多年涵养修炼,他发誓自己绝对当场把这个攀高枝的beta,千刀万剐,祖坟都给她刨了,骨灰也给扬了!
对对对,今晚就暗杀她!
“你搁着卖自己做慈善呢?”想到有暗杀这条路,长辈松了一口气,终于憋了一句出来。
卡佩尔却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社畜觉得这个帅哥长辈说的很有道理,要是她领着一个一无是处身有缺陷,还被人追捕差点犯了命案的男oga回家,父母肯定会被气背过气,更别说这个救她的还是整个联邦星际都闻名的小玫瑰。
社畜虽然从未觉得自己低人一等,但她也是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