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头,看着温稚的眼睛。
温稚蚊子似的回应:“嗯。”
司明沉:“那回房间,我看看怎么处理可以吗?”
温稚点点头:“好。”
走进卧室,意味着镜头不再追随。司明沉将灯调节成最亮模式,拿出药箱准备消毒:“温温,到底哪里被刺扎到了。”
温稚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温柔的司明沉,逐渐放下脸面,抬起两只手。
忽然,温稚的裤腰带被松开。
紧接着,裤子和内裤哗啦一下落在地上。
温稚慢吞吞转身,背对着司明沉跪在床的边缘,因为伏在床上的缘故,衣摆逐渐滑落至前方,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
翘起又圆又翘的两瓣屁股,温稚的声音透着一丝难为情:“这里。”
二更
司明沉微怔片刻,随后避开视线,翻找药箱里面的工具,准备替温稚将刺拔。出来。
温稚是冷白皮,皮肤平时稍微压一下,就会泛起红印。
眼下,屁股上扎的几根刺格外显眼,甚至皮肤周围已经发炎,就像被蚊子叮咬,一块一块的。
“不然,我带你去医院吧。”
听司明沉这样说,温稚满脸抗拒。两瓣屁股抖动两下,“我不想让医生看见我这样。”
司明沉无奈道:“但我毕竟不是医生,我担心无法帮你将刺摘出来,让你受伤。”
温稚弱弱道:“我不相信你。”反正让他撅着屁股对着陌生医生,他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司明沉没办法,只能试试。
温稚伏在床上,一想到司明沉正盯着自己的屁股,羞耻感渐渐袭来。
尤其是当司明沉的手触碰到他时。
虽然他们是夫夫,但自从他失忆后两人还没为爱鼓掌过呢,突然如此亲密,竟然是为了拔刺。
温稚烦闷地拧了拧小冬瓜的脑袋,叹一口气。
司明沉以为温稚担心,朝他说:“雅贝麒麟的刺不长,你屁股上的这些没有扎得特别深。
温稚委屈地蹙眉:“嗯。”
戴上一次性手套,司明沉坐在温稚身边,拿起镊子等工具,目光落在他的姿势上。
温稚的脸贴着床单,眼睛始终瞧着他,诡异的姿势让他很难不联想起两人曾经在深夜汗流浃背时的一些事。
“你不用翘这么高,可以适当放松一些。”司明沉说道。
温稚懂事回:“没关系,我翘得高一些,方便你弄。”
司明沉镊子微微一颤,将注意力放到植物的刺上,准备拔。出来。
一根,两根…
司明沉很顺利地将部分刺取出,只是每每当他的手指接触到温稚的皮肤时,温稚总会莫名的哼哼唧唧,发出怪声。
“你安静一些。”
司明沉深深呼了一口气,发现剩下的两根刺比较棘手,镊子触碰不到。
温稚哼哼:“如果你的屁股被扎到刺,你也会特别疼。”
司明沉失笑:“下次小心一些。”
温稚:“还不是为了帮你做玫瑰花束,别人我才不去摘。”
司明沉两根手指将被扎刺的地方轻轻一挤,温稚吃痛道:“疼,你轻点。”
司明沉:“这两根刺扎得比较深,我需要用力一些。”
温稚眉毛拧起:“那好吧。”
司明沉瞧他惨兮兮的模样,帮他转移注意力:“玫瑰是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