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洗完头发从浴室出来,看见段修泽坐在沙发上玩猫。王八是真的很不喜欢段修泽,江望舒猜测有很大原因是因为段修泽喜欢拍猫pi股,有时候他还拿捏不住力道,拍得啪啪做响,猫pi股肉肥厚,又有厚厚的毛,不一定会很痛,但肯定不是毫无知觉的,王八不喜欢,段修泽还非得拍,就算拍不到pi股,也爱抓着他的前肢跟王八在客厅跳探戈,这样的玩闹,大抵让猫感到不悦。这个时候,段修泽就是给王八穿奶罩,是他亲手织的,他有这个手艺,毫不吝啬地想让王八也享受一下,因为猫有八个奶,所以段修泽给他织了四对奶罩。现在段修泽给王八戴到第三个,红色的丝带绕到王八的背后,用内扣扣住了。江望舒看见了,很想告诉段修泽,希望他做点有用的事情。他这么想,也确实说出来了。段修泽说:“这个就是有用的事情,就算是一只公猫也要守男德,不可以把□□露出来哦。”王八愤怒地“喵”了一声。江望舒:“…………”江望舒认真地说:“你多少有点变态在身上的。”段修泽把第四个给王八穿上了,“昂?这怎么能叫变态?”江望舒走到他身边坐下,看了看王八,只感觉不忍直视,王八被放开后就在沙发上打滚,想将小小的毛线胸罩蹭下来,可惜段修泽早就预判到了这种行为,所制作的胸罩采用最结实最不易脱落的背带扣子,蹭是不可能蹭下来的。段修泽还拿起手机,给王八拍下了罪恶的照片。江望舒:“……”他这么无声地唾弃这种行为,却被段修泽注意到了,他放下手机,对江望舒说:“好男人不包二奶……”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望舒“啪”的一声拍飞了手。江望舒要将猫身上的玩意儿解下来,因为王八乱动,还有点艰难,过了几分钟,他才将那几个玩意儿都解了下来,“你别作弄王八,弄得他越来越讨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有你疼,我做一下恶人也无妨。”段修泽说。江望舒瞥了他一眼,不说话。大晚上的,也该做点什么了,不过江望舒刚洗完澡,有点困倦,段修泽过来求欢,他一伸手,将段修泽的脖子勾了过来,压到了柔软的床榻里,“睡觉吧。”江望舒在段修泽脸上亲了一口,说。“好啊。”段修泽说:“一个亲亲就想打发我,江望舒,你不行了。”江望舒在这方面没什么攀比的想法,听了段修泽这个话,也毫无波澜地说:“嗯嗯嗯,你说的对。”段修泽:“……”段修泽提高音量,“江望舒,我说你不行了!你肾虚了!你养胃了!”江望舒睁开眼睛,伸手薅了一把段修泽的狗头,“的确有点力不从心,今天就睡觉吧。”段修泽说:“想肾好,用肾宝。”段修泽拿起手机,“我点外卖送肾宝过来。”江望舒:“……”江望舒也没有那么困了,到底是男人的本能觉醒了——是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吃药更是不可能。他翻身坐到了段修泽身上,“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好了。”这一夜翻云覆雨,愣是没休息多久。等天边翻起鱼肚白,战事稍歇,江望舒汗淋淋地起身去浴室重新洗澡,段修泽也挤了进来,即使在浴室,也极尽温存,也不能否认,两情相悦的房事是极其让人愉悦放松的。在这样缱绻的气氛下,段修泽突然说:“咱们复婚吧。”江望舒没说话,段修泽以为他不愿意,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不是炮友吧?”江望舒:“……”
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要是觉得是炮友关系,那我也没有办法。”段修泽:“开个玩笑,我不至于那么没情商,就逗你玩呢。”他想恶劣,其实还是有这个功力的。江望舒说:“你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段修泽很给自己面子,“很好笑。”江望舒:“……”段修泽问:“复婚吗?”江望舒虽然有点不是很想让段修泽得逞,但这种时候倒也是坦诚的,“嗯。”段修泽心里安定了,就像明白江望舒对他的重要性徐徐图之了一年立即与他结婚,这其中的不安是持久的,持久到只有结婚了才能缓解。因为了解江望舒的骄傲,婚姻反倒是捆绑住他的利器,只要结婚了,他所有的不安都可以消弭。很可笑吧,他在很多事上都可以是自信的,唯独在江望舒爱他这件事上,是不太自信的。当然,江望舒给他的感觉很安定,回应也并不缺少热烈,但段修泽总是有这种忧虑罢了。很难说在最难受的时候都要逗江望舒笑没有掩饰自己不安的成分,他总想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江望舒。江望舒看段修泽眼神飘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有一种直觉和本能驱使,让他开口道:“我只有一种取向。”段修泽注意力回来了,目光落到了江望舒身上,江望舒说:“那就是心之所向,嗯,就是你。”段修泽:“?!!”江望舒说:“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世上只有两件事可以阻止我爱你,一个是我睡着了,另一个是我死了。”段修泽:“!!!!”“cao!江猫猫!你怎么会说情话了!!!谁教你的!!”段修泽激动得心与吉尔齐跳,捂胸道:“我心脏都被击穿了!!!”江望舒:“……”段修泽说:“你开班吧!我跪着听!说得情话比我好听多了!”江望舒被他夸张的表情和语气弄得很有几分难为情,反而露出愠色,“有必要这么夸张吗?”段修泽给了他一个眼神,说:“不夸张,你看孩子激动的。”江望舒低头一看,只感觉额头青筋直跳,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