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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要爱就现在(1 / 2)

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琳瑯满目的招牌,酒店内的欢呼音乐,钞票像雪花一样从头撒下,有钱就是老闆,有钱就是老大。这种最现实、最简单的人生,allan早已习惯,习惯黑夜,习惯呻吟,习惯抱紧陌生人,只要闭上眼睛腿张开,啥都不用做,听些虚偽的甜言蜜语,最后记得把钱拿走,隔天我们谁也不欠谁,然而今晚这个规律被打破了,但不是allan惊讶自己被人包下一整晚,这种事不罕见,因为稀奇的是此时出现在包厢的人,其实从这个人一进酒店大厅,小姐们就开始议论纷纷,这个alpha太美、太乾净。

鹤熙目光纠结,刺眼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allan先是面无表情,后来才微笑,毕竟是客人。两人沉默的坐在沙发上,allan要替她倒酒,鹤熙拒绝,回头见她右手有伤,allan看多了伤口,因为很多客人喜欢弄伤她,她也常常弄伤自己。

「我抽菸你介意吗?」

鹤熙不说话,额上一直在冒汗。allan当她允许,拿出菸盒,点下第一根菸,菸里有东西,鹤熙记得,因为她的身体很快就反应了。allan是职业病,就算是面对当年打从心底喜欢的女孩,反正alpha就是这样的生物,需要刺激,需要射出,需要被服务。

「我性无能,你不用摸了。」

当allan的手摸上鹤熙的大腿,这句话震惊了。allan的表情还很镇定,但手已停下,然后她大笑,熄灭香菸,笑到要流泪,为什么受苦、被折磨的是她们?

「所以才来外遇啊。我从来没有见过硬不起来的alpha,在家里的爱人满足不了你,需要背德的快感才会兴奋起来,这种事我见多了,来这里的人都一样,包括你。」

allan其实是自欺欺人,她的阿熙绝不是这样的人。但现在她已无法控制燃烧起来的慾望,多好,多么美的alpha,可能还是第一次,allan摸鹤熙的脸,眼前模糊不清,她欲吻她,鹤熙却摀住了她的嘴,像要塞入什么药给她,allan快不能呼吸,拼命挣扎抓鹤熙的手腕,彼此四眼相望,蓝色的眼眸有雾气,那是迟来的抱歉。allan最后不得不吞下,鹤熙放开她,一阵噁心反胃,allan马上呕吐,跪在一旁的垃圾桶前。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鼻水跟泪水一同流出,allan非常不舒服。

「allan,你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allan的泪流的更多,上次见面,鹤熙连她的名字都没喊,这次她的语气却是似曾相似的温柔,但再也不是她的阿熙。等allan吐完,鹤熙上前安抚她,跟凉冰拿来的解药只能暂时缓和生理上的痛苦,但心理上的侵蚀已经无药可救。allan狠狠甩开鹤熙的手,她不要她的同情,不要她的好意,更不要她记得她的是谁。

鹤熙的胸口隐隐作痛,不论哪方面,不论因为谁,千丝万缕扯不断的情感、自责、后悔,鹤熙再向前,这一步是一个耳光。

「嫌脏啊?我在这里跟你有什么关係?我尊贵不凡的alpha,我不管你给我吃了什么,是尿是屎还是腺液,只要有钱,谁都可以上我骑我虐待我蹂躪我羞辱我,我还不配拥有那十几秒的高潮,还不配被干到……」

不忍听,真的不忍听下去。鹤熙用力抱紧allan,她推也推不开,扯着鹤熙的上衣,骂她咬她,泪崩了,就像两个孩子。不过一分鐘,鹤熙忽又松开她,转身出包厢就将门给拆下,满腔悲愤的走到柜檯,信息素如海啸大浪,她一把掐住男公关的喉咙压上墙,眾人惊呼大叫。

「给我听清楚,从今天开始,allan往后工作的日子我全都买了,谁敢叫她,我就扭断谁的脖子!」

今夜的震撼是够了,allan在包厢里听的一清二楚,止不住内心深处的痛楚,倒地痛哭。鹤熙的怒吼是对自己,松手后,男公关惊魂未定,摸了摸脖子,大口呼吸,他有听没有懂,满脸怨恨。

「你神经病啊……你直接把她买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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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病房的玻璃窗前,望着远方的地平线,黎明还没到,世界灰暗,但绝不比鹤熙此刻的心情黑暗。她的神情忧鬱悲苦,根本没办法好好睡觉,又不敢吃安眠药,怕一打开罐子就想将所有的药全吞下,最好再也不要醒。

「怎么这么早起?伤口痛得没办法睡?我去叫医生开止痛药。」凯莎一醒就担心鹤熙。

「没有,不用麻烦他们,我只是想起来走动一下,顺便思考今天要准备什么早餐给你。」

鹤熙走回凯莎身边,原本只想坐在床沿,又被凯莎拉回怀里躺上床。

「最该休息的是你,别老想着乱跑。」

躺在凯莎的臂弯里,她的手指捲着她的银色发尾。

「凯莎,你好霸道啊,我连买早餐都不行吗?我是为你买的。」

两人对视,虽然话语有抱怨,但更多的是甜蜜。为了我,这个想法跟行为毕竟是动人的,凯莎就接受她对自己的不满。

「鹤熙,你怪怪的。」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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