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
“怎么,你老子犯了事,哪条法哪条律规定我们要管你们!”
“我他妈今天告诉你们,帮你是人情,不帮你是道理。”
“别遇到难处了,就是同宗同源。我父亲死了这些年,也没见你们哪个跑来给爷爷当孝子贤孙的,他横下来,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清明七月半的还记着去给他烧纸磕头的。”
杀红眼的人一身隐忍血性,汪盐拦也拦不住,只拿身子挡在他怀里,恨不得跳脚地求他,“你疯了嘛,你这样进去,就是要爷爷的命!”
那头,圆桌边的汪敏行也拍筷子下来,断喝一声,“施惠,你昏头了你!”
下午明春来闹这一出,汪盐就作主叫阿秋把几个房头的本家一并喊过来,一来都趁空见见爷爷的面,二来,三房的事体,能帮就帮,不能帮也只能份内的关怀。
眼下,本家几个合力才劝下了隐忍发作的施惠。
汪敏行当即过来,打开了施惠揪着人的手,再朝津明示意,快些打发了。
卧房那头,已经听到了些动静,富芸芸出来问,这是怎么了。爷爷要见施惠呢。
汪敏行这才叫施惠去洗把脸,“你冷静好了再进去。听到了没!”
孙施惠当着一屋子人的面,上二楼洗手间去洗脸,再下来的时候,才换了个颜色,目不侧视,径直挑帘进爷爷卧房了。
孙开祥这一会儿清醒了些,只问外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施惠坐在边上,盯着床上一隅的楠木雕花出神,片刻,溃散些目光,却没有瞒爷爷,说三房出了些事故,怕不是意外。
孙开祥听后咳了咳,富芸芸要给他动动身后的靠枕,他也摆手说不要。
外头,汪盐送茶进来。是拿冰冷萃的,递给孙施惠,他不想喝,汪盐却执意,执意要他解解渴,也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