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忠仆的样子,可见是你惺惺作态。”
“念在你的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本宫不与你计较,可你也要知道,本宫是贵妃,而你是区区婢女,在本宫面前,也轮得到你的脏手来碰吗?”
她拿着帕子擦了擦被雨荷触碰的地方,神色轻蔑漠然:“何况本宫怀着身子,若是有个好歹,你项上人头可赔得起半分吗?就连皇后也会因为你而受到牵连。”
“你若是知趣,便将你的贱蹄子拿开,别碍着本宫侍奉皇后,以尽妾妃之德。”
珍贵妃怀着身孕,又在凤仪宫中,就算雨荷有心想护着皇后不让她上前,可也不敢贸然顶撞。
她口口声声要侍奉皇后娘娘,雨荷若是执意阻拦,只会让皇后落了下乘。
雨荷强忍着眼眶里的眼泪,将手收了回来,跪下说:“奴婢有错,还请贵妃娘娘饶恕奴婢一心护主的过失。”
苏皎皎拿着方才擦过手的帕子给皇后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随意丢到了身侧鱼滢的手上:“脏了,拿去烧了吧,皇后娘娘用过的东西,本宫怎么好再用第二次。”
这样明晃晃的屈辱,皇后眼睁睁躺在床上看着,气得额上青筋直跳。
她刚想说话,胎动得便更剧烈,折磨得她咳喘不止。雨荷赶忙去给皇后顺气,哭着说:“娘娘别动气,太医马上就来了。”
皇后恨恨地看着苏皎皎,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使出全身的力气喊道:“苏氏,本宫……不用你假惺惺……等本宫生下麟儿,咱们以后的路还长着……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皇后和珍贵妃之间的水深火热,等闲人不好参与。
如此后宫密事,大不敬的话语,听见,看见,都是祸害。
蔡山只瞧一眼,便立刻颔首背过去候着,不参与宫闱纷争,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瞧见。
连陛下身边的大监都如此反应,剩下的太医和宫女们更加噤声,生怕给自己沾染上麻烦。
偌大的寝殿顿时死一般的寂静下来,只听得到皇后痛苦的喘息和雨荷压抑的哭泣声。
苏皎皎怜悯地看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将手搭在鱼滢的腕上,说道:“皇后娘娘,作恶是会遭到报应的,你就不怕吗?”
“从前到现在,这桩桩件件,臣妾可都牢牢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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