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又被他扯着手腕拽怀里吻住。
北皎看他们两个这样,有点新鲜又觉得有点羡慕,毕竟旁边的人看他们这边就跟没看到似的——
阿桔甚至叉着腰在旁边淡定地等他们激情完毕。
他想了下如果自己敢在光天化日下吻姜冉——
她一定会杀了他的。
别说吻她了,怕不是叫她的名字的那一秒他就没了。
她甚至至今都没告诉几个人崇礼的北皎就是一只土狗,是她的徒弟,是她亲手带着推坡带出来的徒弟……
她一个字不肯提的。
哪怕现在的剧情已经演变的如此魔幻,眼瞅着她即将成为他的徒弟,还因为推坡推不好被他多说了两句就坐在缆车里哭鼻子。
有点烦躁。
黑发年轻人将目光从车窗外收了回来,他长吁出一口气,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落下小片阴影,他闭目养神。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
“你们喝了酒,还开车呀?”
温和的女声在前边副驾驶响起,北皎耳朵支棱起来,看了眼,就看见姜冉趴在吉普车的车窗边,这会儿眸色在夜色中渐深,倒映着路灯,却显得异常明亮。
坐驾驶座的是个十九岁的小孩,比北皎年纪还小,正经大学生,冷不丁从旁边探出个漂亮的姐姐关心他们,他涨红了脸:“没事,我没喝酒,王哥他们没让——”
姜冉“哦”了声。
姜冉脑袋缩回去了,从头到尾没往后座看一眼。
她走的倒是干净利落,留下那个小孩搁驾驶座浮想联翩——这不是隔壁桌的小姐姐们,刚才她话少得很,看着跟他们这群人也不熟。从头到尾甚至都没跟他说过话嗳……
干什么突然来关心他们是不是酒驾!
等人都走的没影了,他终于转身。扒着驾驶座的椅子问身后看似闭目养神的人人:“北哥,那个小姐姐关心我嗳!你看到没!看到没!”
上一秒还闭着眼的人突然睁开眼。
长腿一屈,蹬了下驾驶座座椅靠背,平静道:“关心你个屁,别做梦了。”
小孩被蹬个猝不及防,骂骂咧咧地开了车。
……
姜冉是先跟邱年他们回了趟别墅的,从餐厅出来邱年和李星楠又吵了一架,她回来就气哼哼地回房间了,阿桔喝的差不多了,也倒在床上扯都扯不起来。
乌漆嘛黑的家里,灯都没来得及开,姜冉安置好两个醉鬼,从他们的房间退了出来。
客厅里还残留着两个人身上的酒味,上一秒的一阵骚乱后,伴随着房间里阿桔的惊天打鼾声,一切已经归于平静,独自站在客厅,姜冉发了一会儿的呆。
【是谁的冉冉鸭:我不去了。】
……解释什么啊?删掉。
【是谁的冉冉鸭:你还醒着吗?】
试探气息太浓郁,删掉删掉。
【是谁的冉冉鸭:今晚太晚了,你可能也喝多了,明信片的事明天再说吧。】
语气是不是有点过于公事公办了?好像不太好啊,删掉删掉删掉。
扣下手机,姜冉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出门去了。
半个小时后。
她站在了二期公寓的某房间门前,抬着头与记忆中对照了三次门牌号确认无误,犹豫了半天咬着下唇,开始敲面前这扇陌生的门。
里边儿半天没动静。
她耐着性子敲了六下之后,发现自己的勇气也用光了,瞪着紧闭的房门嘟囔了声“死狗”,后退了小半步转身想要走。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应声打开了,上一秒还被她骂的人盯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啦开的门缝后面,那张漂亮的脸蛋被热水蒸得比平日里看得更白,一双漆黑的眸还带着浴室里的水汽。
他头发还在往下滴水,滴在他卫衣的帽子上。
也不说想看他惊喜的模样,只是这玩意儿连惊讶都没有,他说:“嗯?”
眉头微挑,看上去有点儿惊讶站在门外的人。
姜冉被他这困惑的一声搞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当场就想指着他的鼻子炸毛“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喝了点酒就在这装无辜”!
胸腔起伏了下,她又觉得她和喝多的人计较什么——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赵克烟呢?”
她记得他们俩合租来着。
“你来找他的?”
“北皎。”
平静而充满警告的语气。
“通化新雪场那边参加活动去了,”他言简意赅,“刚走的,接下来几天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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