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三哥,这伤筋动骨一百天,喝药养身体,也得好大一笔钱呢。这女人可不能卖三万,多少得降点价。
黑老三在这个村子的第一单,也想着顺顺利利的开张,再加上人家说道也有道理,所以大气的回道:行,咱们都是多年的老熟人了,女大学生一个三万,这个我少你一千块,算是吃药的钱了!
四兄弟不防直接少了一千块,顿时喜笑颜开,直呼黑老三仗义。
其中的老二打开身后的破包,里面赫然是一叠一叠的纸钱,有零有整,码的整整齐齐。黑老三旁边那个叫虎子的,跟着这老二到了小货车旁边,一打一打的开始数钱。
而另外的老大和老四,则是去附近的人家里,借了个木板子,准备把蓝沐抬上去。只等那边数好了钱,他们就要带了人回家去。
蓝沐趁着这个空隙,在身边在十个小姑娘身上,都撒了些无色无味的药粉,连小货车和黑老三身上也没有放过。
这药粉是蓝沐曾经做好的,等闲时候并不会显示踪迹,但是却很招一种虫子,哪怕远隔千里万里,也能一路爬过去,用来跟踪是最好不过的了。这虫子蓝沐手里也有,如今拿出药粉来,就是为了掌握这群人的动态,方便日后她去追踪寻找。
稍微犹豫了半晌,蓝沐又借着身旁一个姑娘的遮掩,从空间里掏出另外一种药粉来,均匀的洒在了几人身上。这药粉沾到身上之后,一个小时内,皮肤便会红肿起包,疼痒难耐,与过敏的状况几乎一模一样,而且那包如今用力去抓,还会流出黄色的黏液,极不雅观。
有了这个药粉,最起码今明两天,这些姑娘的安全就能得到基本保障。
毕竟这药粉导致的情况太凄惨,或许这些山民们还会担心传染的问题,如果看出来是过敏症状,那就更好了,过敏等几天就会好了,更不用急在一时。
而同来的几个姑娘都发病,村子里的人,大概率会以为是水土不服。他们是想让这些女人生孩子传宗接代的,怎么也得等人病好了以后再下手,也能给蓝沐一些恢复腿伤,暗地里操作的时间。
做完了这些手脚,那边也已经数好了钱,蓝沐被那几人抬到了木板上,和周围的人打了几声招呼,抬着离开了村口的人群,往后山的方向去了。
蓝沐躺在木板上,眼睛不停的往四周看去,迅速的记下了村里各个路口和房屋的布局。
这村子是真的穷,根据原主的记忆,她所属的z国已经开放了二十多年了,外面的老百姓都会出去做工挣钱。一个手脚麻利勤快的成年人,只要踏实肯干,一年挣个两三万块钱不是问题,京郊的村子里,家家都盖起了两三层的小楼。
可现在这个小村子,还有许多黄土泥巴房子,偶尔有几家砖瓦房。蓝沐一路过来数了数,总共有一百零六户人家,只有两家人盖的是两层小楼,其余的人家都破破烂烂的。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要花大价钱去买女人,买了来但凡是不听话,生不出儿子的,都会被一顿毒打。刚刚村口人群的三言两语中,蓝沐就能得知,这个村子无辜死去的女人,数量绝对不少,这里的每一个人,或许手中都沾有鲜血。
那四兄弟走的很快,他们似乎并不住在村子里,七拐八绕的上了山。
山路确实难走,靠着村子的还好,最起码还是条能过牛车的土路,年复一年的踩踏,走起来也平整。可是绕过竹林之后的路,就只能让一人通行了,他们抬着的木板,根本就无法穿过那浓密的树林。
刘大柱粗着嗓子说道:老二、老四,你们把这木板给刘石头家送回去,我和老三把这女人背回家。
说罢,这刘大柱就把蓝沐拉起来,甩到了后背上背着。刘老二和刘老四抬着木板去了村子里,刘老三则是跟在刘大柱后面,等着和自家大哥换把手。
期间蓝沐不吭不声,半垂着眼睛,任由这四人动作。
顺着蜿蜒的山路,又走了半个多小时,这才远远的看着一栋石头房子。走进来才能看出来房子不大,只有三间石头垒成的主屋,外加一侧的茅草厨房,连个厕所都没有,实在是简陋的很,肉眼可见的贫穷。
蓝沐被放进了东屋的床上,刘大柱冲着老三说道:三柱,你看好了她,我去找点药草回来,把这腿和后脑勺的伤口治一治,花了大价钱买的,可得上心点。
刘三柱点了点头:大哥你放心,我就坐这屋里,一步都不挪动,肯定盯得她死死的。
刘大柱对弟弟还是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等二柱和四柱回来,让他俩做饭,今天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吃顿好的!把灶房那只熏鸡给炖了,再煮上几碗白米饭,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刘三柱咽了咽口水,连连点头。
大白米饭呀,这几年为了攒钱,地里收得粮食都被拉去卖了,白米饭真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东西。再说还有熏鸡,四兄弟住在山上,都有打猎的手艺,但还是那句话,为了攒钱买个媳妇儿,都拿去卖了换钱了。
就是这样攒了好几年,也才攒了三万多块钱,按照往年的价钱来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