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的想法,就已经后背发凉。
洛飞拿起了那只藤条。
“还怕吗?”
云初平摇摇头,复而又点点头。
“不是那种怕......”他已经不怕那些可怖的岁月了,但是依旧惧怕藤条。
“惩罚专用。”洛飞说,“能接受就点头。”这意味着以后每一次可能的惩罚都会有藤条的到来。
云初平艰难地把头点下。
“除了竹尺,剩下的,自己选两个。”
这一瞬间,云初平觉得惩罚太难挨了。皮带、亚克力板、长木板和皮鞭,以洛飞的手劲,对他来说,哪个都不是容易受的。
再难挑,他也挑了两个。
皮带和亚克力板。
加上藤条和竹尺,一共四样,云初平的内心微微发苦。
“啪!”竹尺打断了他的思绪,云初平被打得往前一晃,又赶紧恢复姿势。
按正常流程,都会先热身。在平常的实践中,洛飞都会用手掌给他热身,一边拍一边调笑一边揉。可是今天好像没有巴掌了,只有冷硬的戒尺。
云初平悄悄从镜中分辨洛飞的表情,可是镜子里的人依旧是冷淡的,只有手中的利落与干脆能觉出他的毫不怜惜。
这把尺子前不久才打肿了他的手,现在又被人牢牢地控制着,狠狠地教训他的屁股。
仅仅一把小尺子,就把他训得疼痛不已。
白臀已被均匀地覆上一层浅红色,竹尺热身也是常见的方式,洛飞知道这比以前下手重,他瞥了眼镜子里委屈的人,但这也是一种警示。
“讲讲,错哪了?”洛飞把皮带也拿在手上。
这是检讨反思了。云初平思路清晰,“第一,我不应该手伤了不管不顾。”
“啪!”竹尺狠抽在泛红的臀上。
“继续。”
云初平不敢在这时喊疼,“第二,我不应该害你担心。”
“嗖—啪!”
“嗖—啪!”
“嗖—啪!”
三下皮带携着风声贯穿了整个臀部,云初平第一下就被抽得倒在了床上,还要被抽第二、第三下,像一条扑腾的鱼。
“呜......”好疼,他能感受到,自己真真实实地被责打着。
“姿势”。
“我再好好想想......”云初平慢腾腾地爬起。
“嗖—啪!”又是一下皮带把他抽趴。
“姿势。”原封不动的话。
他颤着身爬起,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的腰塌下,臀部往后撅,挺到那个方便让人责打的位置。
连续的几下皮带声清晰又响亮,红球上赫然肿起了一道道红痕。顶着红球的主人默声哭泣却又不敢闪躲,只能打着颤接受着皮带的亲吻。
“想清楚了再说。”洛飞似乎对他的态度满意,停了手。
停歇的间隙使得原本被忽略的酸疼如海潮般袭来,他被打出的眼泪来不及擦,还得分心去思考洛飞想要的答案。
下一秒。
带着薄茧的手从他的眼下把泪水抚走,触到温度的云初平心中凄然,执拗地把脸埋在那人的手心里,低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