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橙被裴泽几番捣弄后累得不行,裴泽要带她去浴室清理被她阻拦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和自己共处一室,说是清理,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男人的鬼话听个乐得了。
浴室里的湿热的温度正好加剧了她的困倦,程橙疲惫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倦意将她吞没,迷糊中她不知被谁从水里捞起。
江靳舟将她身子擦干净,放置在床上。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烙在上面,一副被男人蹂躏过的凄惨模样。他的手指贴上她的唇瓣,顺着这些吻痕一路滑下到她的腿间。
两指分开她的小逼,露出里面微微外翻的穴肉。
瞧,都被野男人干肿了。
穴里是干净的,想必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她自己将里面的精液都抠弄出来了,怎么抠的?江靳舟想着她将自己葱白的手指伸进自己刚被男人鸡巴满足过的逼里捣弄,温水流进去带出白浊粘稠的精液。
弄着弄着肯定又有感觉了吧,这么骚的逼,她的手指能满足自己吗,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是不是背着靳舟哥哥藏了什么假鸡巴,假的哪有真的好玩。
真是越长大越不乖了,江靳舟收回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他只是不在那么半天,她就在宿舍开起荤来。
真想把她叫起来让她说说自己的骚逼是怎么被裴泽干的,有他干的舒服吗,裴泽才操了她几次,他又操了她多少次,他懂了,小逼这是喜新厌旧了,没良心的东西。也不数数它被他干翻多少次,吞了他多少精液,连捅破那层膜也是他干的。
真是没心没肺。江靳舟摸着程橙的脸,低头将唇覆到她的唇上,他吻得极凶,似乎要报复她刚刚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酣畅淋漓。
她的唇软软的,他咬下去倒有些舍不得了,浅浅啃咬一番后又吮吸着她的唇瓣,掠夺她的空气。
程橙被江靳舟吻得难以呼吸,从睡梦中强行被唤醒,她睁开眼,生理性眼泪蕴在眼里,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伸手推开江靳舟,大口呼吸着涌入的新鲜空气。
配合上这些吻痕,倒像是被他干了。
是他留的才好,也不用那么碍眼。
程橙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眼神幽怨地看着江靳舟,为什么每次睡着都能被他弄醒。她真的好想睡个安稳觉。
见她气的脸颊鼓鼓的模样,江靳舟觉得方才的气恼消散了几分。
脾气还不小。
她虽然性子有些变了,起床气这点倒和从前一样。
江靳舟觉得程橙这点倒是极可爱的,他的手抚上她的大腿,质问她:“被裴泽干了多久?”
他也能将她的逼操肿的。
怎么能问她这种不害臊的问题呢。
听到他的问话,程橙抽出枕头将红着的脸埋了进去。
声音透过棉花变得小小声。
“不记得了。”
男人都小气吧啦的,这还要比较一下谁干的久吗。
“下次找我。”
……
程橙哪敢,她潜意识里觉得他只会比裴泽更能捣弄她,她还能醒着从他房里出来吗。
听她没了声,江靳舟将她的双腿分开,程橙的穴还疼着呢,她觉察到了他的动作之后立刻将枕头从脸上拿开,露出了那张惊恐的脸,江靳舟按住她挣扎着想起身的身体。
“躺好,不插你。”
听到他的话,程橙表情稍有松动,听话乖乖躺着,视线对焦白净的墙顶,感官在安静狭小的空间被无限放大,他轻微的小举动都能被她感受到。
冰凉的两指分开阴唇,羞涩的花穴展露眼前,凸起的粉嫩阴蒂下是那又会吸又会吞的洞。
江靳舟的指尖插入,一瞬的酸胀,她皱起了秀眉。
有点疼的。
随后凉意涌来,痛感被逐渐淹没。
好舒服。程橙眉头舒展开来。
江靳舟在给她上药。
野男人操肿了逼之后就不管不顾了,靳舟哥哥多好,还会给你上好药,等逼养好了之后还不报答一下靳舟哥哥,伺候他的鸡巴。
这股舒适感的结果是程橙又流水了。江靳舟肯定已经发现了,她重新将枕头掩面,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逼怎么这么没骨气呢,只是手指插一插就发大水了。
江靳舟看着从逼里涌出来的淫液,浇湿了他的手指,他手上的动作一滞,神色晦暗。再看她的反应,脸埋在枕头下当鸵鸟呢。
她的身体又骚又浪。光是一碰,就骚出水了。偏偏反应又是纯的,枕头下的脸肯定红透了,说不定连话都说不利索,问她你这逼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她肯定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我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反差啊。
忍着下腹升起的火意,江靳舟将药膏涂满逼里的每一寸。涂到最后床单濡湿了一片,小逼又湿又滑,淫靡至极。
想插的,怎么会不想呢。她能不能管一下自己的逼啊,他的鸡巴胀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