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反正是正道的小兔崽子,落到他手上,不吃白不吃!
“你是什么东西!”止节睁大了眼睛,衣衫褪去,他被掐着脖子强迫仰起头来。
“肏你的东西~小家伙,下次可别再跟你师妹那样顶嘴了,如果你还能活着的话。”
随着嘴里滑入了一颗圆润的丹药,入口即化,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奇怪了起来,被掐着的地方敏感极了,他却只想要更多的肉体触碰,多一点,再多一点,直到谷道被挤入了异物,他才从这汹涌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实验很成功啊~”祁阳愉悦的抽出带着淫液的手指,在少年的脸上擦了擦,这一举动顿时令得止节神色大变,他不敢相信这是从他后面流出来的东西,男人的后面怎么会这么…这么…
“真淫荡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就是禁欲太久,连物极必反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祁阳啧啧摇头“我要开动了哦~准备好挨肏了吗?骚货。”
“你是合欢宗的妖人!”
“恩?”祁阳有些不悦,并非是这骂人的话本身,而是少年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在止节记忆里看到的内容,还恰巧和常灾有关,他先前那个不幸的猜测好像要成真了,一想到他家挚友很可能要改道变途虽尊重他的选择,但白白丢了个任劳任怨的打工人,魔尊大人还是很不爽的啊。
而他一不爽,也就懒得去管床伴的感受了,本来是两个人都能舒舒服服的事,最后却彻底成了祁阳单方面的泄欲。
直到天光初亮,祁阳才把少年丢抹布一样的丢回了自己的识海,恢复完现场。
魔域,分身的未能尽兴也传递到了本体身上,鸢绛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快要射了的性器突然又变大了一圈,但他只能继续说着讨饶的话“嗯…主人,给我嘛~不行了,要死了…”又是几下猛烈的冲撞,让得鸢绛几乎又要昏厥过去,终于,饱满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花穴深处,几乎要将他撑破。
然而抽出来的性器仍然硬挺着,完美的形状引得他一阵羡慕嫉妒又想要。
“啪”脸上留下一个巴掌印,祁阳冷冷训斥“眼神不对,本尊不喜欢,跟了本尊这么久,怎么还是学不乖?”鸢绛的修为没有被封住,用祁阳的话说,会反抗的狗才好玩,他自然是试过逃跑的,最远的一次逃到了魔宫的议事厅,在祁阳的属下,那些认识或不认识的魔修面前被他的主人肏,残缺的身体被展示在众魔修面前,祁阳仍然衣冠楚楚,目光懒散,碍于他的威望是没几个魔修敢看的,但那一次好似打断了鸢绛的傲骨,他也懒得反抗了,每次从祁阳的精液里获得一些反哺出的修为几乎成了他唯一的乐趣。
“嗯~奴错了,奴真的是太羡慕主人的大鸡巴了~只要想到它还会插在别人的身体里就忍不住嫉妒…嗯”
祁阳挑了挑眉,鸢绛的瞎话是说的越来越顺嘴了“做错了事的狗,就要受罚哦~”
三样东西出现在了鸢绛的眼前,都是在祁阳手上能玩出花样把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小道具“选一样吧~”祁阳贴近他的耳朵。
鸢绛看了看,果断选择了看上去好受些的黑色圆球,不管是新的丹药也好,要塞到后面前面也好,看着都比那两个散发出金属冷光的东西要好承受些。
“哼哼~你还真会选啊”
然而祁阳从来都不会给他什么好受些的选择。
“这可是本尊前几天才炼出来的魔种哦~”
鸢绛瞳孔一缩,古籍中关于魔种的种种可怕之处瞬间在脑中闪过,他不由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