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但见尽欢被岁寒拉住,他仍是有意背对祁阳朝着尽欢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他咯咯笑着朝祁阳耳边吹着气“主上给这么多,就不怕属下吃不下~嗯”
“有本尊在,不会”祁阳自然不会明说他就是想白嫖个免费劳动力,就算说了,这对于追求权利的魔修而言只怕也不会信。
“也是,就算后面吃不下了,还有上面这张嘴呢~”
祁阳轻嘶一口,他没有想到段无月说的是这个“别调戏本尊。”
大家都是耳聪目明之人,几乎要为段无月的发言震惊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常灾笛子点了点下巴轻啧一声,回去,只怕师尊又要发脾气了。
回到空无一人的魔宫,鸢绛仍不省人事,如果不是他手上的束带狠狠扎紧了肉里,几乎深可见骨的话,祁阳就信了。
他拿着刀,对着鸢绛的命根子比划着,冰凉的触感下,没想到他还能硬得起来,但是很快,他装晕就要变成真晕了,祁阳低声笑了笑“这东西,真的很碍眼啊”接着,他直接手起刀落,将这个折磨了他三百年的东西砍了。
“啊—————祁阳…你疯了”
“呵呵…疼吗?”祁阳捏了捏扎到肉里的束带,很显然,鸢绛在他不在的时候狠狠挣扎过“这和困魔绳同一材质的束带,可是本尊专门为你准备的~”若是不挣扎,只是普普通通的束带,甚至比一般的束带还要缓和,但若挣扎,便会狠狠缩紧深入肉里,就算是要了修真者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鸢绛很显然也是发现了这点,所以祁阳现在看到的只是皮肉分离,还没有深入骨节。
“啧?又昏过去了”他虽这样说着,但也心知去势的疼痛下,就算是大乘期的修士,昏迷也不过是本能反应。
“唔…大乘期啊,我的东西,还是还给我吧”从鸢绛体能内剥离出的那一部分修为,祁阳不由有些嫌弃,靠采补得来的魔息,驳杂到只要一靠近丹田内的精纯魔气就在抗拒得叫嚣。
他想到了在某本古籍中看到的古魔道用来制敌的魔种,虽然他到是不觉得魔种有他手上的剑好用,但其中一个附带的作用却是让他感兴趣极了,决定尝试着做做。
魔域的洗牌经历了一场混乱,但空缺的位置也很快被后来新生的魔修填补。
阴久泽曾拿着魔域的大小事务来找他以为他一个炉鼎看不懂最后只能放权,又哪里能想到祁阳曾经也是祁家精心培养的决策者,这些事物他几乎信手拈来…
祁家啊…三百年来祁阳第一次想起前世的事,是的,已经是前世了啊,因为这三百年来他无一不活在高压的生活状态下,所想皆是怎么活下去,怎么活的跟好,根本没时间去回忆过去。
晃了下神的祁阳很快反应过来“鸢绛在位的时候难道也处理这种金丹期修士间的打打闹闹么?”一大堆玉简资料直接被祁阳仍在了阴久泽脸上,吓得他直接跪地认错“不是…老魔尊…鸢绛只处理几大魔宗之间的纷争,平时都是各个门派自行管事的…属下以为尊上掌权后或许会有一些新的变化…”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祁阳冰冷的眼神好似也将阴久泽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他没想到祁阳不过是刚成为魔尊不到三日就把这些调查的这么清楚。
“呵…你这无极宗的宗主若做不好也就别做了,本尊记得你还有个好儿子,年纪轻轻就有出窍期修为了…如今魔域百废待兴,合欢、极乐、无极、炼尸、傀儡五宗各派二十人来魔宫暂行职责。”
魔宫空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有人都在猜最后祁阳会向合欢宗借人还是向段无月,但谁都没想到祁阳没有单独用极乐宗的人,也没有只用合欢宗的人,反而选择了制衡,合欢宗和极乐宗的人他一个也不相信,就算一个是他发小的宗门一个是他情人的宗门,当然,现在这更乱的情景和各怀目的魔道他就更加不相信了。
但合欢和极乐互相看不起,炼尸宗和傀儡宗一直都存在派系之争,无极的阴险一直遭各宗门警惕,如此驳杂的人员混在一起,他才能有更多的操作空间嘛。
又是三百年,三百年前的那场魔祸好似被人遗忘,新生的魔修也无法想象那位长相俊美却绝不弱气,实则雷厉风行手段狠辣的魔尊会是炉鼎上位,三百年前叫的上名号的门派不复存在,倒是有人还知冥熙为上任魔尊,不知为何被这任魔尊囚禁…唯一的相似,约莫是这魔域仍然弱肉强食,杀人夺宝每时每刻都在发生,且更为推崇杀戮之道吧…
但三百年前跟着祁阳的老臣忘不掉,那时的血煞满天,就连魔修也心生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