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不听,在方高卓怀里翻了个身,趴伏在男人坚硬的大腿上。
青年解开卫裤的抽绳,连同内裤一把拽下,裤子松松垮垮地堆在白皙的小腿上。他抬高了屁股,有点委屈地问:“是不是青了?”
小时候严清不被允许碰酒,方高卓不知道严清喝醉了酒竟会这么难缠。他把视线从面前布着红色印子的臀部上移开,深吸一口气说:“没有。”
鲜红色的印子像是一把滴着血的尖刀,刺入了男人的心脏。
“可是这里好疼呀。”严清抓住方高卓宽大的手掌放到自己臀肉上,“是不是摔断骨头了?”
又不是从高处摔下来,哪里会伤到骨头。方高卓心里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忧地问:“哪里?这里吗?”
方高卓的指尖带着微弱的凉意碰到了严清的后腰,严清摇了摇头,说:“下面一点。”
“这里?”方高卓按了按严清的尾骨,严清虽然感觉到一阵酥麻,但还是摇头,说不是这里。
方高卓有些搞不定青年,问:“那到底是哪里?”
严清抓住对方的手指又往下移了一点,终于心满意足地说:“就是这里啊。”
指节隐在雪白的臀丘中,迷路一般,找不到回去的路,而被前头隐秘的穴口吸引。紧闭的穴口边缘还有一点红肿,一看就知道最近刚被可怕的东西蹂躏过。
方高卓闭上了眼,刺骨的寒从指尖一直凉到了脚底。浑身僵硬冰冷得如同冬天房檐上的冰凌,外表锐利。但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严清不满对方这么久都没有动作,攀着对方黑色的西装外套跪坐在方高卓的身上。他现在热得不行,便脱掉了上衣,小腿上挂着的裤子也被他几下扔到了地上。
现在青年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双盖过精致踝骨的白袜,其余的地方都赤裸着。他喝了太多酒,连身体都泛着一层诱人的淡粉色。红艳艳的乳尖蹭在名贵的西装上硬了起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淫荡模样。
方高卓宁愿自己的视力不那么好,这样他就不会一下子就看到严清乳头上的牙印和胸膛上大片的吻痕。
种种痕迹,都在告诉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那个事实。小时候跟在他屁股后头一口一个哥哥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已经被人在床上肏透了。
严清大大方方地向方高卓展示自己赤裸的身体,多年的男团训练让他的肉体拥有漂亮的线条,身上没有一点赘肉,却又不过分瘦弱。
他挠挠自己有点发痒的脖子,嘟囔道:“你揉一揉嘛。”
严清不等对方动作,就手把手地教学。他握住方高卓的手掌,在尾椎骨周围一直打转。
对方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穴肉,严清腰间一酸,直直地坐了下去。方高卓的指尖还没来得及撤退,就被温暖干涩的肠肉紧紧包裹住。
严清难受的挺着腰,窄腰弯曲的弧度如同天上众星簇拥着的新月。他闭上眼蹙着好看的眉,牙齿咬住略显苍白的下唇,闷哼了一声。
毫无前戏的情况下吞入三根手指,这对严清来说有点艰难。方高卓显然也因这场意外慌了神,急切地想要抽出手指,却反让青年把手指吞得更深。
严清睁开蒙上了一层水光的眼眸,按住男人有力的臂膀,怯怯地说:“疼,别动。”
急需慰藉的青年病急乱投医似的,一下子吻住了方高卓冰冷的唇。只是对方一直不肯张开嘴巴,严清只得伸出舌尖一点点濡湿对方干燥得有点起皮的唇。
如同攻略城池一般,严清一点一点用舌尖打开对方的城门,使用浑身解数诱获对方出兵,终于等来了激烈的交战。
方高卓翻身把严清压在沙发上,凶猛地吻住严清湿润的唇瓣。带有酒香的唾液在两人的口腔里交换,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则顺着严清的两颊流出,在沙发上洇出几点水渍。
方高卓想,严清醉了,他也醉了。酒精让他们变得不清醒,变得疯狂。他知道自己不该趁着严清醉酒就这样欺负对方,这是罪恶的。
可这是严清主动勾引他的,只要严清拒绝,他就会立刻停止,方高卓想。
混乱的舌吻中,严清感到身下的手指在小幅度抽插,绷紧的腿根紧紧夹住对方精瘦的腰。他按着方高卓的后脑勺,催促对方吻得再深一些,深到能让他忘记身下的疼痛。
穴内的手指感到了一点湿意,分泌的肠液让抽插更加顺滑。仅仅凭着手指的触觉,方高卓就能想象到性器进去之后的销魂。
他甚至来不及脱下衣服,就急切地拉开裤链,将性器抵在羞涩开合的穴口,浅浅地刺入头部。刚进去肠肉就一股脑地围过来,给了他想象中如临天堂的感受。这些年他忙于事业,性生活除了几次手淫外,再无其它。但此刻,他好像突然明白了身边的一些合作伙伴沉溺于肉欲的原因。
方高住握住严清抵抗的手,十指相扣,压在严清的脸侧。他咬住严清弧度优美的锁骨,喘着气说:“叫我的名字。”
严清眨了眨眼睫上细碎的泪水,因对方性器的持续推进,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