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休息足了,林戈晚上神清气爽,没有一丝睡意。倒是严清,还是疲惫不堪的样子。
林戈吻了吻青年的的额头,“清清,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青年窝在队友暖烘烘的怀里,把队友的心跳声当作催眠曲,漂亮的手指卷住林戈偏长的金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
“抹过药之后,好多了。”就是屁股总是会有异物感,还觉得里面塞着些什么玩具。
眼前灿烂的金发一如夏日的阳光,热情而璀璨。大概是青春期接触到的只有冷冰冰的人和事物,后来严清喜欢一切能够带来温暖的人。
“困了。”
他在这时候仍不忘例行的晚安吻,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就阖上酸涩的眼睡去了。
林戈被这简单的一吻勾得心神荡漾,青年的熟睡并不耽误他的自娱自乐。
外国队友的嘴唇很薄,嘴角锋利得如同刀刃。比起他自己的,他更喜欢严清的嘴唇。唇肉饱满,亲起来像棉花糖一般柔软。唇色又很浅淡,他们都享受将它亲得红艳的过程。
就像一朵百合花苞,被恶劣的人们残忍地拨开稚嫩的内里,逼迫他展示出诱人的秘密。
林戈轻轻扣住严清的下巴,伸出舌头将青年的唇舔得好似抹上一层水润的唇蜜。
“清清,我可以吻你吗?”
他停了三秒,没有等到回答,心满意足地贴上严清的唇。舌头强行分开唇瓣,闯入齿关,掠夺青年口中的津液。他勾住乖顺的舌尖,把它带入自己的口腔里一寸寸细致地品尝。
直到吻得睡梦中的严清憋红了脸,林戈才不舍得放过严清。
“清清,你好甜啊。”
队里的老幺笑起来还有点孩子气,和他不笑时的冷峻完全不一样。
很多第一次了解这个团的人都以为严清才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位,而事实恰恰相反,他比另外三个队员都要年长。因此严清自然而然地成为队长,照顾队员们的起居,还要负责纾解他们的欲/望。
老幺翻了个身,把严清压在身下,细软的金发蹭着严清的脸颊。他瘪着嘴巴委屈地说:“清清,我硬了,好难受。”
他褪去严清的睡裤,分开肉感十足的大腿,手指陷入白花花的肉里。林戈怜惜地舔过腿根的掐痕,股间的小口还是红艳艳的,一副拒绝使用的样子。
他有点失望,脱下内裤,露出外国人堪称凶器的肉棒,对着严清的下体开始手淫。林戈脑子里回想以前严清和他做爱的诱人模样,最后喘息声粗重地射在了穴口外头。
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自己的精液送到严清嘴里,“隔壁那位说清清给他口交了,那清清也尝一点我的好不好?”
嘴上说着是一点,实际上林戈最后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全喂到青年嘴里了。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又环住青年,情意绵绵地说:“晚安,我的宝贝。”
早晨严清起床的时候,觉得嘴巴里有股腥气。他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他昨晚没有刷牙导致的。
他出来吃早餐的时候看见席渝宁,就想起要和男人上一个综艺,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综艺这些工作本该早早和艺人公司谈好的,但是原定的两位艺人,其中一位被爆出了丑闻,另一位又是和这位同一个组合的,两个人都不方便去。公司为了给电视台赔礼道歉,把他两拉去救场。
正好前段时间演唱会风波,不少人又在猜测他两的关系究竟如何,是成员霸凌还是友好相处,公司也想借这个机会炒作一番。
有林戈在,严清的底气足了一些,他小心翼翼地和席渝宁谈条件:“你能不能别在综艺上欺负我啊。”
席渝宁搁下筷子,看见对面的青年又骇得躲到老幺怀里,叹了口气,“是我应该提醒你,别总是一副受惊的样子。观众看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似的。”
青年看他一副无耻的样子,急着反驳:“本来就是嘛,你嫖我,还打我。”
“你给我上那是你的义务,还有那不叫打,那是情趣。”
“情趣会用鞭子抽吗?会拿蜡烛烫我吗?会不让我射/精吗?你就会欺负我,我懒得和你废话。不吃了!”
严清走之前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席渝宁一脚,气鼓鼓地回林戈房里。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被踢疼的席渝宁和桌上的林戈面面相觑,他指了指严清才喝了一两口的粥,指挥道:“你不是最会哄他嘛,端进去啊。”
过了一会儿,林戈端着粥铩羽而归,一脸无奈,“他说除非你给他道歉,并且答应不再欺负他,不然他就不吃。”
这下轮到席渝宁撂挑子了,他翻了个白眼,对着紧闭的房门大喊:“爱吃不吃!”
这次严清似乎格外执着,午饭和晚饭也没有出来吃,到了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严清还是不肯出来。
席渝宁在房门前转悠了半晌,耳朵贴着木门凝神听了一会儿,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他蹑手蹑脚地远离房门,回到餐桌上,语气夸张地感叹:“今天早餐有灌汤包,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