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一样黏腻。
严清费力地想直起身子,还没平复的呼吸化成一声惊呼。席渝宁没拔出去的性/器又硬了,他换了个姿势,没有地方借力的严清跌坐在他的身上,把性/器吞得更深。
清明的眼睛霎时蒙上水雾,严清有些崩溃地哭喘道:“不做了,呜呜呜……屁股好痛。”
席渝宁是队里的舞担,肌肉爆发力很强。他挺腰向上顶了十来下,严清觉得自己快被捅穿了。
男人停下动作,给严清喘息的时间。瓷勺抵在严清的唇边,他诱哄道:“吃完,今天做完这一次就不做了。”
昨晚加今天的委屈叠加起来,严清梗着脖子不肯求饶,“无所谓,你哪一次信守承诺了。”
恰好这时候岑竹打电话过来,问严清起床了没。
席渝宁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严清面前晃了晃,“起了,不肯吃饭。我早说了,你们迟早把他惯坏。”
虽然他们几个人早就一起上过床,但严清看见通话界面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紧张地收缩肠壁。席渝宁被夹得受不了,骂了一句脏,又开始死命地顶弄严清。青年哭得不能自已,“唔嗯……出去……太深了……”
整个房内,只剩下严清的呻吟哭喊,“席……渝宁……是个混蛋,呜呜呜……”
通话那头一直没断,岑竹就这么等着席渝宁做完,和他一起威逼利诱着让严清吃饭。
晚上睡觉,明明有两间空房,严清还是不被允许自己一个人睡。他咬住食指指节,紧闭着眼睛,恐惧地感受着身后悄悄抬头的事物。
严清带着哭腔呢喃,“真的不行了,它里面好像破了。”
席渝宁也不是非要把严清玩坏,本想卖他个人情,就此作罢。谁知严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席渝宁先青年一步拿过手机,看清楚了是外国队友打过来的。
都去国外了,还不安分。
他按下接听键,“喂”了一声。对面愣了一下,就发出愤怒的质问,“席渝宁,你是不是又欺负清清了?”
严清趁机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机,委屈巴巴地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不想一个人在家。”
席渝宁听了这话又来火了,合着他不算人呗。他是想放过严清,但严清次次都要惹他生气。
“你的宝贝要和我做爱了。”
他说得很大声,确保大洋那头的林戈可以听到。在严清惊惧的眼神注视下,席渝宁再一次进入了他。
他席渝宁,今天就是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