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菌?”
近臣们心有惊骇,却不敢在摄政王面前随意议论。檀王听了弥衡的禀告,眼内闪过了一丝犹疑,这抹犹疑被弥平瞧了出来,直把手上的缰绳握得更紧了些。
“还请殿下允臣并案彻查,还英国公、李将军一个公道。”
马场上难得地安静下来。唯有弥衡这不更事的,再一叩首,朗声请旨道。
弥平颇有些头痛地看着他长兄弥和的这个长子。老爷子和长兄都是遇事能躲就躲的,怎么家门不幸,偏生出了这么个愣头青?
“弥衡,此事并非只涉刑狱,更关乎军国大事,须待殿下明日和殿议政时才有决断,莫要坏了为臣的规矩。”
见檀王迟迟未发话,弥平便猜出他心中的顾忌——一样的毒菌、一样的幻觉,与当年之事实在过于相似了。于是他不等檀王发话,先劝了自己这憨直的侄儿,莫淌进这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之中。
弥衡不过十七的年纪,先是挣了个武状元的名头、延续了家族的荣耀;后是入了大理寺,这一二年间办了数起要案,前几天才升了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正值年少气盛、意气风发的时候,故而并未应下弥平的劝告,只期待地看向眉头紧锁的檀王。
“你小叔说得对,既事关我华朝两军统帅,须经和殿议政后,再由三法司共同审理,绝非你可以一人承担的……你先回去罢,明日你也来和殿共议此事。”
和殿向来是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入内的,檀王允了弥衡这个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议政,实在是赏足了他脸面。只弥衡却不肯起身,查案贵在神速,等和殿议政、三法司提阅卷宗后,又不知要到猴年马月了。
“弥衡!”
弥平心知这已是檀王现下所能给出的、最大的脸面了,见自家小侄子仍不肯动,便翻身下马,亲自替他谢恩道:
“臣替弥衡谢檀王殿下提携之恩,待明日早朝时上殿听训。”
檀王因有心事,也不欲与弥家的人计较,便抬了抬手,允了他们起身。弥平不待弥衡自己起身,直把他拎了起来。这叔侄间别扭的一幕落在檀王眼里,又让他想起从前与帝奴那亲密无间的温情来。
“既入了马场,便同你小叔一起击鞠罢。”
事关毒菌,檀王见近臣们神色有变,为免他们横生枝节,便作出不甚在意之态来。弥平心领神会,拍了拍他这小侄子的肩,示意他去换上骑服。
弥衡原想着既搅扰了檀王的雅兴,陪殿下击鞠一场也当是赔罪,然他抬起头,看到马上那些只着纱衣的裸身侍奴,又见远处木柱上的、以穴为门的牡犬,很不以作践旁人为然,便跪下请罪道:
“请殿下恕罪,臣不擅击鞠,不敢坏了殿下的兴致。”
“孤从前也去过弥和府上,瞧见过你驰马的模样,弥衡,欺瞒孤可也是大不敬之罪呢……”
檀王瞥了弥平一眼,不留情面地戳穿了弥衡的谎言。弥平知自家侄儿心软的毛病,忙示意侍立在场边的随从去取一套骑服来,又对弥衡道:
“莫要淘气,好生陪殿下击鞠,否则便告与你父亲知道了。”
弥和家法之严苛京城闻名,然弥衡纹丝不动,只作请罪状。檀王瞧着弥衡不情不愿的模样,忽地想起阿兄的眉眼来,心下一柔,优容道:
“罢了,你若不愿,便回家去理好卷宗,明日带来朝上罢。”
是夜。
乾宫寝殿的深处,艳红的霞云纱垂下。龙床前的毛毯上,白日还作球门的帝奴被浣洗一新,浑身赤裸地跪趴着。他腰肢低塌,臀部高抬,直把那最潋滟的后穴现于主子面前。
两颗被蹂躏的如樱桃般紫红的奶头已难耐地磨蹭起玉席的纹路,好缓解那抓心挠肝般的瘙痒。
乳上的痒意或还有解,而被肛塞阻住的后庭内,那有活物肆虐的怖意却是难消。帝奴被蒙了眼、塞了耳,被迫地将全部意念系于那谷道之中。那些活物或钻入谷道曲折的肉缝内,或蠕动着向谷道最深处爬去,偶尔遇了肉膜的阻隔,便张开口器,刺吸噬咬,直把蛊毒注入这肉壁的每个角落。
“求、求主子饶、饶命……呜、呜……贱、贱奴受、受不住了……”
然而上位者已收起了白日那难得流露出的一丝怜悯。檀王身着寝衣,靠在龙床的软枕上,由着胯间的侍妾为他品箫。他略略抬手,两个司寝监的太监捧着瓷盅膝行上前,跪于帝奴两侧,他们掀开盅盖,只见内里盛着满盅活蛊,待檀王颔了首,便伏下身去,直把手中的瓷盅扣在帝奴的两颗乳头上。
那蛊虫是见孔必钻的习性,立时便朝着乳孔处游去,密密麻麻地朝乳腺内行进。虽是男子的乳腺,然亦四通八达,立时宛如无数根细软的针从四面八方直刺胸乳。受着虫噬和毒痒双重磨折的帝奴痛哭流涕,不住地磕头求恕起来——
“主、主子救、救救贱、贱奴罢!贱、贱奴还要留着骚、骚屁眼儿和浪、浪奶儿伺候主子、呜、呜……便是主子不、不受用了,或、或拿来泌乳、暖脚,乃、乃至做个尿壶、恭、恭桶也使、使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