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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她进来了都察觉。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谷轶不是没有见过omega哭,她那另一个小朋友也哭过,可要么是理直气壮的哭诉她的‘恶行’,要么便是假模假样的做做样子惹她心软,那孩子飞扬跋扈的很——当初也是他懵懵懂懂却又勇气十足的自己扑过来的。
可哭成一汪软泉,哭得这么绝望又委屈的,没有。
一把将人从马桶上抱起来,谷轶便迎上了一双柔软的臂膀,刚分化的omega可能是之前军校的课程原因,倒不是常见的那种雪白雪白的肌肤,极浅的蜜色肌肤软软的挂上她的脖子,细细微微的啜泣声软得不成样子——明明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是个疏冷样子的。
男孩哭得迷迷糊糊,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就情绪忽然爆炸了,可就是各种负面情绪翻涌着澎湃着漫天潮水般淹没了他,他哭得专心又放肆,一心一意的发泄着,反正也不会有人在乎,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给他父亲当个礼物送人——没有家人撑腰的omega,哪有什么活路?
什么平权自由,全都是骗人的幌子,什么喜爱,什么...
铺天盖地的黑暗把男孩十几年学习到的东西全给抹去了,他看不到什么生路。
明明他才是那个一直乖巧懂事,甚至看着更像是会分化成alpha的,可母亲和父亲分开的时候,选择了只会撒娇发脾气的弟弟,把他给了明显不喜欢他的父亲;明明一直努力刻苦学习,哪怕是不擅长的武考,他也忍耐着肉体上的极限,在最后一刻达到标准考上了军校,可迟迟不到的分化却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刻给他开了个巨大的玩笑,一切付出付之一炬,归为尘土。
明明抱着只是看一眼,看看自己不能够成为的那种人该是多么耀目——这样的念头走进的餐厅,却在刹那被对方赋予的喜爱晃动了心神,居然真的以为这么普通又没用的自己会是那个幸运儿,愚蠢的——
大颗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谷轶没想过自己会用这么俗气的形容,可男孩哭得委委屈屈,可怜兮兮,被她抱在腿上抬起下巴,落下的泪珠就那样滴滴答答的落在他们身上——哭得,漂亮极了。
甚至是那颗看着光光的脑袋,都有些背德的隐秘感。
吻上去的时候谷轶没什么心里包袱,丝毫没觉着怀中人哭得这么惨她却精虫上脑有什么问题。
边自语傻乎乎的。
被人吻住便张嘴放了人进来,小声的哭。
被人压进自己家那张窄小的单人沙发,剥去所有,恐惧又惊惶的时候,还哭。
被人继续着车里的动作摸到里面,疼得不行的时候,哭声大了些。
被人用可怕的东西撕裂了身体,又用细密的吻安抚的时候,男孩哭着叫了出声,像只小猫,哭着让他的学姐,救救他。
谷轶哭笑不得,一面占有着身下懵懂又可爱的小朋友,一面听着对方哭着求她救救他,只能一遍遍亲吻对方,终是让那本就爆发了的软泉吐露出更多的泉水,放了她进去。
一晌贪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