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影扭过身子往他怀里拱,鼻子试图从他身上汲取他干净的味道,委委屈屈地抱怨,“周总,我想开窗透透气。”
“怎么了?”周远脱她裙子的动作停了,手托着她的脸不让西服上的铜扣刮到她。
“有香水味,不舒服。”
周远自己鲜少用香,但车上每天都有专人熏香,淡淡的乌木沉香略带酒感的尾调和他西装革履的禁欲气质相得益彰。
少女对此却面露嫌弃,他这才想起来她对香水过敏,不清楚她的过敏程度,不敢马虎,赶忙把车窗按了下来半扇。
可这样侧边隐私挡板的遮挡效果就没有了。
他就不能脱掉她的裙子,肆无忌惮地观赏、把玩那对丰盈的大奶了。
也就不会发现不到24小时前她和江屿洲酒后贪欢留下的痕迹了。
“周总可以,在裙子里玩我的奶子。”顾影提出建议。
她把手伸到后背解开了胸罩排扣,周远很容易就拉下胸罩,大手覆盖上去,同时摆动起胯根喂她湿哒哒的小穴吃大鸡巴。
不同于江屿洲循序渐进式的按摩,周远一上手就猴急地抓揉,拇指和食指直接捏着乳珠揉搓。
雪乳上江屿洲失控捏青的淤痕被周远揉过,厚茧直接搓着被吸肿的乳珠,顾影泪花都飚出来了,喉间憋出一声咽不下去的抽噎,反应最剧烈的是吃着他的小穴,死死咬了他的欲根一口。
周远蹙眉,“捏疼你了?”
“……轻点。”
她捂住嘴,压着疼痛不敢表现得太过分,只能让他轻点。
“太娇了。”周远无奈,怀里抱着的真是瓷娃娃,玩得重一点都怕碎了。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轻轻拿手掌感受她的娇嫩,虎口摩挲乳珠。
车厢座舱车窗半开,向内张望能见到车内的一男一女,男人穿着黑色的真丝混纺质地高支衬衫,剪裁得体的西服敞开,面容淡漠,端庄矜贵。
坐在他腿上撒娇的少女则一袭白裙,乌眉红唇,姿容楚楚,看上去是般配的眷侣相拥。
谁能想到长裙遮盖下二人的私处正在不能见光地性交,男人的手甚至在裙子底下给少女揉奶,而看似楚楚动人的少女刚夹着他尺寸惊人的鸡巴潮吹过,穴肉还在不断紧缩。
虽然淤青的地方有刺痛感,但总得来说顾影被他摸得舒服了,还前后摇臀配合他在深处的浅插,仰起小脸跟他索吻:“周总,亲我。”
周远瞳孔微微放大。
即使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了,他们好像都心照不宣地把接吻视作和单纯图爽的交媾完全不同的事情。这个动作通常产生甜蜜多于快感,表达爱意多于肉欲。
周远还不清楚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感情,但身体接到她的指令,手不经大脑就提起了她的腰,偏过头把唇覆了上去。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他的舌在舔她的唇瓣,在舔她的牙齿,伸进来了,整个嘴都被他含住了,舌头还在往里,唔,他在吸、吸自己的口水,好用力……顾影睁着眼,琥珀色的眼底一片清明,端详着周远忘情地闭目投入。
她第一次发现口腔的触觉如此灵敏,舌尖相触的时候有奇异的电火花在脑袋里炸开,连带着腰臀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重了几分,但是不讨厌,她纵容地把嘴张得更开欢迎他深入,他摁着她的后脑,扫过她的上颚、齿龈,缠着她的舌尖嗦。
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是周远的电话。
顾影看到了上面的备注,司殊宜。
是他的妻子。
周远在公私分明这点上向来以身作则,工作时间他几乎不接任何私人电话,妻子也不能使他破例。所以指望跟他在公司偷情时来通抓奸电话是不太可能的,但眼下这个场景,也有点刺激。
周远抱歉地看顾影一眼,接起了电话,嘴角还跟她的拉着丝。
“阿远,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和裴方怀他们出去喝酒,不回去了。”
不,他要带我去他常住的公寓,做金主和情妇该做的事情。
顾影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撒谎,和他在谈判桌上的样子有几分相似,如果忽略掉因为肏穴、揉奶、接吻被打断,他忍耐欲望时手背青筋凸起、阴茎禁不住地在她穴里弹跳,流露出的明显燥意的话。
还要更燥点才行哦。
顾影翘起花穴,把他的肉棒往宫口推。
“那,你最近总加班,太辛苦了,是该好好放松下。”
“嗯。”周远实在难捱,甚至主动顶胯配合她的作妖,龟头陷在宫口带出的闷哼和他的回答叠加在一起,低沉的音色哑得能磨砂。
习惯了丈夫的冷淡,司殊宜没有怀疑,挥手示意佣人直接开晚饭,转而问道:“阿远,你好久没和我一起吃饭了。我后天要出差,你明天晚上能回来一趟吗?”
顾影脚踩在圈丝坐垫上,抬起屁股,蜜穴一点点抽离他的阴茎。刚才一直是抵在深处浅浅抽插,这下肉棒和穴肉完整地摩擦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