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亦步亦趋地跟着谢长庭出了庭院,穿过花园小道,走过大厅堂,隔着一段遥遥的路才看到大门的影子。
走到门口,看到时五牵着一匹马过来时,林初脸色骤变,她突然就不想出门了,觉得窝在院子里也挺好的。
林初对着谢长庭勉强一笑:“王爷,我们不会要骑马去吧?”
谢长庭回之以一笑:“怎么,迫不及待想上马了?”
林初摇摇头,诚恳地说:“王爷,其实我比较喜欢走路。”
谢长庭“哦”了一声,说:“你要想跟在马屁股后面走也可以。”
林初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可能会死,于是连忙摇头,堆起一个假笑说:“王爷误会了,我还是比较想骑马。”
话音未落,谢长庭已翻身上马,向林初递出一只手,不容拒绝地说:“上来。”
林初很想后退转身往府里跑,但她的身体还是听话地向前迈了一步,把手搭在了谢长庭向她伸来的手上。一个猛拽加腾空,转眼间她也到了马背上,在谢长庭身前。
落到马背上的那一瞬间,林初猛抽了一口气,股间的麻绳似乎又往里勒了几分,粗糙的绳子磨着细细的软肉,不断刺痛着她的神经,一路的心理建设都在这一瞬间功亏一篑。
“驾!”马鞭追着疾风落在马的侧臀上,马儿便吃痛地奋力向前奔去。
这突然的动作让林初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马背上的颠簸让她体内的玉势也跟着小幅度地一上一下,顶上去又落下来,透过马鞍上的软垫,她好像感受到了马背上鼓动的肌肉线条,健壮有力,坚硬如铁。
麻绳上细小的分叉扎着那私密处的脆弱,阴蒂在摩擦下隐隐发热,前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不断分泌透明的液体湿润硬质的绳索,借此取悦它、讨好它,希望它能下手轻一点,可是一根麻绳又懂得什么呢?后穴可能被磨破皮了吧,好痛。林初不由得咬了咬唇,抓紧了手中的缰绳。
谢长庭一手挥鞭,一手扯着缰绳,将林初半箍在他怀里,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气息变化,慌乱而压抑,隐忍又克制。他偏要打破这份矜持,看她失控又失神的模样,那样更美。
出了城门,谢长庭便加重了挥鞭的力道,马儿受痛猛地向前一跃,一起一落间,林初体内的玉势突地上升到之前都没有到达的高度,而后又随着重力落下来。林初几乎要尖叫出声,但理智告诉她不可以,这里还有人,城门边上有士兵,道路上还有行人,林初咬紧了牙关,将呐喊埋在喉间深处,不让它破空而出。
半晌,林初向身后的人哀求道:“王爷,慢一点,可以吗?”
谢长庭的声音落在她的头上:“我以为,”谢长庭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会想要快一点呢。”尾音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渐渐地没有人影出没,马蹄下的平坦石道也变成了崎岖的山间小路,本就颠簸的马背在这嶙峋的道上行着就更颠簸了。
绳子将阴蒂勒成了两半,摩擦带来的快感渐渐取代了纯粹的痛感,被暴力胁迫的阴蒂好像慢慢适应了这个不太温柔的情人简单粗暴的手法,学会从中汲取快乐。慢慢衍生出的快感像一张网向林初网罗而来,从天而降,从身到心。
鞭声如雨,马蹄如风,嘶鸣于野。
在马儿又一次发狂似的跃起间,林初体内的玉势被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那一刻,她体会到了灭顶的快感,这张名为快感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深入皮肉,侵蚀了她的神智,让她沦为欲望的奴隶。快感化作爱液淋落,浇在她心上滚烫如火,烫得她不禁呼出声来,烫得她睁不开眼,烫得她无法思考,最后汇落成一汪涓涓细流,顺着缝隙汨汨流淌,湿了亵裤与鞍上的软垫。
有道声音在这淋漓的爱欲退去之后落在她的耳边,“这就潮吹了?”是分明嘲弄,揶揄取乐。明知如此,但林初还是听红了脸,这是事实,她在马背上被绳子磨到高潮了,还有那两根玉势作为帮凶。
此刻林初软软地背靠在谢长庭怀里,打算装死,不理会这句屁话。
行至一片旷野之中,马儿失了鞭策,便开始犯懒,有一步没一步地踏着蹄子,十分散漫。
马背上的光景也不知何时变得不正经起来,哦,一开始就不正经,但一开始还是有遮有掩的,并不这般声色犬马,露骨奔放。
谢长庭还是服饰完整的,只是略显凌乱,而林初却已衣衫半解,下裙和亵裤都不翼而飞了,连鞋袜都不知所踪。
林初仰躺在马背上,大张着腿,任身前人采撷。谢长庭动作凶狠,像一匹恶狼,出手只重不轻,弄得林初哀叫连连,却莫得半分怜惜。
“轻,轻一点,啊,啊哈,啊……”林初叫出了一丝哭腔。
“是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是,是,轻,轻一点,呜,啊,啊……”
“哦,是重一点。”谢长庭说着又加重几分冲击的力度。
“不,不是,是,轻,轻一点,呜呜呜,慢,慢一点,啊,呜,啊,啊……”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泪水,是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