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了了双手反扣着头顶的桌沿,免得三两下就被男人大力的冲撞撞飞。娇艳的小脸似颦非颦,胸脯因男人突然的进犯而受激地拱起,将两颗诱人的乳桃高高挺立,顶端的朱果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迅速缩紧,又红又艳令人口舌生津,恨不得来回含进口中好生吸吮嘬弄。
双乳下,纤细的两肋覆着轻薄的皮肤,花骨朵般脆弱,令人怜惜更勾人兽欲横起。肋下水蛇腰不盈一握柔若无骨,但兄弟俩都知道这水样的腰肢款摆扭动时是何等让人销魂!
她秀直的双腿被男人的手掌压着,淫浪地敞开至最大,几乎平行得贴着桌缘,坦露出花唇上方小巧莹润的肉珠,和被雄壮的性器撑到极致的粉嫩穴口。
小阴唇完全隐没,肥美的大花唇紧紧咬着紫红的肉柱,泛着水泽淫光不停噏动,像是要将剩下的柱身一点一点吸进她绝美的妖穴。
辰夕看着身下交合的画面,眸中的冷意淡了淡。
察觉到自己的怒意竟然在插入的一瞬间就消退了许多,辰夕不禁皱眉。
稍稍撤出,再猛地顶胯,辰夕想维持住自己薄怒的情绪,身体却被又嫩又紧的美穴吸得后脊发麻,她娇媚的呻吟声再一入耳,他都快忘了他原本因何事不悦。
辰夕掠了一眼弟弟,在心中问道:
——还在生气?
辰朝看着桌上的了了,闭口不语。
辰夕见状,缓缓抽送紫胀的性器,惹得了了莺儿般娇哼。
——是生气我碰了她,还是生气她满心满眼都是别的男人?
辰朝怒瞪。
——我与归墟域主谈过此女的归属。
辰朝闻言,终于有了回应。
——腾乾怎么说?
辰夕抓上了了软绵绵的酥胸,肆意揉捏,识海中将一段记忆共享给辰朝。
身魂融合时六识封闭,弟弟自然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让他动了心的女子是何等胆大妄为,元婴初期就敢往合体期却步的灵能风暴里闯!
只因腾乾是她的“心上人”?
那她心心念念目不旁视的南星辰呢?
看她和那只小妖狐抱在一起的模样,那雀跃之态也不似虚情假意。
这些,弟弟可知晓?又作何感想?
辰夕盯着身下的人儿,有些困惑于胸口内陌生的凝滞。
“嗯……”
了了难耐地轻扭。
从下午起,淫蛊就不停躁动,这会儿虽安静了,但身体早就被折腾得敏感焦急,蜜穴里泛滥成灾,要不是心里放心不下南星辰,她搞不好会主动开口让辰夕提前把她带离典礼,回来给她止止痒。
现在好不容易捱到典礼结束,男人的大肉棒也满满地插进了空虚的小穴,可身前的男人却像是突然转了性子,缓缓地抽动,让粗茎上偾起的血脉把小淫穴里的媚肉磨得更痒更急,只有大龟头顶到蕊心时才让她刺激得颤抖。
不够……她想让他像前几日那样强悍地肏干,把淫肉插得像着了火,炙铁般的大肉棒在骚穴里粗暴捣弄,把所有敏感点都顶酥顶软,碾着最敏感的骚点,次次捅开宫口插得她疯狂尖叫,爽得每个毛孔都泌出激情的汗珠!
不好意思催促,了了只能主动扭腰吞吐男人狰狞的巨物,委委屈屈地看着辰夕,弱弱地出声:
“痒……”
“现在知道痒了,刚刚你不是让我们去找其他女人?”辰夕索性撤出大半,仅留了硕大的茎首卡在穴口小幅度的顶弄。
看着那弹性极佳的小穴被自己的大龟头顶得撑大缩小,小嘴一样流着蜜液卖力地吮着他,辰夕雄性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
“嗯嗯……”男人惩罚性的“浅尝辄止”如隔靴搔痒,让本就酸痒的小淫穴更加难耐,了了带着哭腔仰颈,望向一身宝蓝色修身礼服的辰朝,“辰朝、帮我——啊啊啊!”
读取记忆的辰朝刚看到了了口中说着“去救心上人”扭头就义无反顾地冲进灵能风暴,一颗心惊惧哀妒疯狂翻涌,耳中却又听到她娇似小兽般的求欢。
辰夕明显被她的求助激惹,按着她的肩,掐着她的腿弯,狼腰如奔。壮观的性器嵌在那紧窄的小穴里狂放地狠操猛插,撞得她白嫩的腿根绯红一片,捣穴的响声更是清脆响亮,光是听声音就让人能知道她的小浪屄被男人操湿成什么样!
“啊啊——不、啊、太、太快了……轻点——呀啊……”久等的悍勇如期而至,可被淫蛊作乱后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大肉棒只是整根深捅了几下,花穴里的淫肉就兴奋得痉挛,激烈地收缩蠕动,巨大的快感从酸胀的蜜壶内炸开,疾速荡遍全身每一个细胞,而更大更爽的快感还在持续不断地从男人格外粗硬的大肉棒上传来,让她的浪叫愈发淫媚,纤腰如淫蛇乱舞。
了了浑身剧颤。
身下就像有头猛兽正气势汹汹地横冲直撞,撞到哪里就撕咬哪里。撞到淫肉,原来入骨的痒意立消,化为酥麻的快意;撞到敏感处,触电般的快感让深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