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吗?”苏芳完全无视了栔凡的行礼,牠低下头用手轻抚着白娇小的脑袋,接着又迅速地从温柔的叫唤名字,转换到了另一种充斥着威胁性的威吓方式询问道。
“发情的兽人可顾不及你的安危,毕竟牠们都以自己的生理需求为优先。”苏芳挺直了腰杆,而后俯视着仍无法从方才画面导致的惊吓中清醒的白。
“所以,最好别妄想逃离我们三人。”牠的一字一句都是这么地压迫着她。
“毕竟,比起其他兽人,身为配偶的我们,可不会轻易地让你死去。”苏芳悦耳的笑声令白的背脊有些许发凉。
在白的耳里那并非是善意的建言,反倒像是无形的威胁;苏芳将她带到此处亲眼见识到,兽人们不分性别的生理举动,以及根本处于疯狂状态的忘我行径,她就算不需牠明说也知晓牠在暗示着她什么道理。即便牠们三人多么残酷地对待她,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三人的眼皮下,再加上牠们赠予她的烙印,她是根本不可能远离牠们。
“好了,那么余兴节目结束了,也该回去了!”苏芳见状白仅剩下惊恐的面容,心中就满是欣喜地牵起了她娇弱的小手,似乎真的完全忘了身旁栔凡的存在。
就在苏芳准备迈开步伐返回主别墅时,白用另一只空出的手扯拉了几下牠的衣?,“??可以??那个??里头的那只兽人??”
这还是初次,白如此这般地表示她的想法,因此苏芳并未打断她,即便牠知道她想要说什么,牠也不愿意放弃一睹她支支吾吾地模样。
“苏芳,你可以阻止牠们吗?”白不知自己哪来的勇气对苏芳提出这类的请求,但是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这么做绝对会后悔,毕竟她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兽人遭受那般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