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我说错了话波及到东宫吗。”
守约讶然: “我是担心你给自己惹祸。”
这样的眼神再多落到我身上一点吧,长久地只看着我吧。
“我要是惹祸,哥哥会救我吗。”
“你说说看,你哪次惹祸不是我来救你?”守约打趣道。
矜贵端方的眉眼染上一分得意和自傲。翘起的嘴角像一个小勾子,勾得玄策无端烦躁。
玄策觉得自己渴得快疯掉。
他一步向前,抬头,压住那人的手臂,封住那张渴求已久的唇。
守约一时不防,被玄策推坐在榻上。玄策欺上身,跨坐在他腰间,将人牢牢按住。
守约被强吻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下意识推开玄策。玄策似早有防备,松开了他的唇,伸手抓住守约的手腕,按在他的头顶,再次凶狠地吻上去。
手腕被钳制,守约使出最大的力气挣扎也纹丝不动。他才知道,他的弟弟现在有多么可怕……
哥哥的唇不算软,味道却像沾了蜜,玄策舔吻几番后犹觉不够,探出舌撬开守约的齿关,向里搅弄。
守约唔唔推拒,却激发了玄策的征服欲。他勾住守约的舌尖,更加强势的吞食舔弄。舌头向喉口伸去,模仿性器抽插。守约难受得欲呕,喉口挤弄着玄策的舌,让他兴致勃发。
吻得守约几乎缺氧,大脑昏昏沉沉。玄策才放过他,餍足地舔舔嘴。
“哥哥,我喜欢你。”
“你先把我放开。”守约难受地皱着眉。
玄策不放,反而倾身舔吻守约聚如青峰的眉头。
一个个湿润强势的吻落在守约的眉眼。守约只好闭上眼,任由身上人逗弄,甚至连纤细颤抖的睫毛也不放过。
“你究竟想要怎样。”
这样的哥哥太激发人的施虐欲了。哪怕被欺侮至此,心中再不悦,他的修养也逼不出难听的重话,只会强装镇定地问你究竟想要怎样……
“我想要哥哥承认你也喜欢我。”
“胡闹。”守约心想,玄策年纪尚小,对自己只不过是雏鸟恋母罢了,便好言道:“你现在只是混淆了依赖和爱欲,等你长大,见识了各样精彩的女子,眼界放得更开阔,便不会产生这般错觉了。”
“我不会喜欢别的女子。”玄策眼神阴暗。
“你才十六岁,以后的事未必说得准。”守约手腕被捏得痛极,他忍痛又道,“到时你出阁开府,成家立业……唔。”
“哥哥总说些我不爱听的话。”玄策听得异常烦躁,他抽出守约的腰带,将守约的手腕绑起,又拿起自己的腰带堵住了守约的嘴,“你现在说的这些,到底是为我打算,还是害怕我以后会对你始乱终弃?”
“我本来不想做到这一步,是哥哥你自找的。”玄策解开守约的衣襟,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接着他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握住早已挺立的欲望,拍打守约的脸颊。
“哥哥,你说我长没长大?”性器前端描摹着守约的唇,兴奋得跳动,“你这张嘴就应该割了舌头,只用来含我的东西。”
守约心神剧震,眼里满是震惊愤怒和恶心,侧开脸躲避那根热气腾腾的大东西,用尽全力挣扎起来。
他越挣扎,玄策便越游刃有余。虽然守约善骑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但在力量方面,常年习武的玄策于他仍是碾压性的压制。
他脸转向哪,玄策便握着性器跟向哪,好像猎手在追逐猎物,或许说猫在玩弄鸟雀更合适一些。
守约挣扎得精疲力尽,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哥哥,我不但想吻你,我更想操你,你说这只是依赖之情?”玄策摸出一罐香膏,搅了搅油脂,向守约股间探去,“我准备很久了。”
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很顺利,破开穴肉,进进出出地抽插,玄策慢慢加入第二根。
第二根手指便不是那么好进了,守约的穴洞又小又紧,推拒着异物入侵。玄策也不急,反反复复地抠挖试探。
守约面颊绯然,被迫感受谷道被破开的饱涨感。他不死心地摆动臀部,想要逃离这场折磨。
玄策本就缺乏耐心,他按住守约的薄腰,拍了两下臀肉。
“别动,放松点。”语气含警告意味。他又挖了一大坨膏脂,伸出三指送入洞里。
守约被激出了泪,咬紧口中腰带。同时一股麻痒感从后穴升起,香膏里下了药!
小穴原本的推拒变了味,滞涩的谷道变得湿腻,壁肉紧紧吸住手指不放,仿佛有千张小口在吞食。
玄策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握住性器顶弄进去。
“不愧是聪明绝顶的太子殿下,下面的嘴学吃男人的东西也这么有天赋。”玄策笑吟吟地夸赞,不急不缓地抽插开拓。
守约呜咽一声,泪水哗地往下淌。痛,被进入的那一刻他痛得恨不得昏过去,但很快地,痛感被快感取代。玄策有意让守约得趣,前戏做得极其充分,性器朝着守约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