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带着一股侵略性,夏新玫突然有种危机感。
少女未经人事,但不代表一无所知。
她对这个男人的欣赏,仅仅停留在把他的脸当成艺术品,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但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这个男人,好像让她突然有了些罪恶的想法。
她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些小黄书。
“没、没有。”夏新玫红着脸说。
“看起来可不像没有。”
秦仲爵目光由上而下扫过夏新玫的脸,停留在她那饱满而未谙世事的樱桃小唇上,然后向下,看到了她连绵起伏的山峦。因为没有穿内衣,两颗小豆豆舒展衣料上。
鼻尖似乎有淡淡的处子奶香,秦仲爵闭上眼睛吸了一口。
“多大了?”他不经大脑地问。
“十、十六,下个月就十七了。”
听到夏新玫认真的回答,秦仲爵突然笑了。
他笑起来很优雅,薄唇轻轻弯起,眸色柔和了不少,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心甘情愿溺死在其中。
“还是小孩子呢。”他说。
正在夏新玫恍惚之际,秦仲爵突然起身,他身上的男人气息一并离开。
“秦少,我来给这小姑娘做个检查。”一名医生进入病房。
“检查吧。”秦仲爵起身站到窗边,背对病床。
没有人看到,他西装裤的裆部已经顶起了一只小帐篷。
十分钟左右,听到门关闭的声音,确定医生已经离开,秦仲爵这才转过身来。
“你叫什么名字?”秦仲爵重新坐下,继续刚才的问话。
“夏新玫。”
“很好听。”
“清新的新,玫瑰的玫,我妈妈起的。”
说这话的时候,夏新玫脸上带着骄傲。
可想而知妈妈的地位在她心目中有多高。
“我叫秦仲爵。”
夏新玫的右手不方便,秦仲爵向她伸出左手。
夏新玫很“成熟地”用左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秦仲爵,我是潼阳一中的,开学就高二了,你呢?”
“我的职业是律师,在潼阳有一家律所。”
“哦,你是我爸爸的律师吗?”
“不是,我自己干。”
秦仲爵突然想到了什么,拿出一张名片来,“这是我的电话,有法律上的问题,我可以帮忙。”
“我能有什么法律问题?”夏新玫嘟囔着,不过还是接过名片,放到自己裙子的小口袋里。
“饿不饿?”秦仲爵看着她收下名片,这才满意地问。
“饿。”
“一会出院了,我带你去餐厅怎么样?”
“可是我现在就饿。”夏新玫舔了舔嘴唇,“我还渴,我想喝鲜牛奶。”
夏新玫大小姐做惯了,对人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不过,她对秦仲爵算是客气的了,因为他长得帅。
长得帅的人值得被她温柔以待。
秦仲爵看着她舔唇的动作,喉咙突然有些发热。
“喝我的怎么样?”他看着她的唇,眸色深沉。
“啊?”夏新玫没听懂。
秦仲爵低低地笑了,夏新玫发现他右脸颊有一个小酒窝,还挺可爱的。
“我去给你买,然后带你去米其林餐厅。”
“那你快去吧。”夏新玫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两个对她来说很生涩的字,“谢谢。”
大概半小时,秦仲爵带着一瓶热乎乎的鲜牛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金枪鱼三明治。
秦仲爵进入病房的时候,发现夏新玫已经下床了,看样子是洗漱完了,正面对着墙上的一面全身镜梳头。
秦仲爵也不催促,默默站在她身后,打量她镜子里的映像。
16岁的少女尚未发育成熟,胸部两只小小的馒头顶着薄薄的衣料,往下,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巴掌大小的臀部微微翘起,甚是可爱。
她还是个小孩子,但是举手投足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风情。
就这么一会儿,秦仲爵下腹就起了反应。
他鬼使神差地上前几步,靠近夏新玫,两个身体前后相叠,距离不到十公分。
夏新玫还在梳头,他能嗅到她身上洗发水和消毒水的味道。
秦仲爵23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而他的家世背景意味着他从小到大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他习惯了想要的东西就要得到。
现在他想尝尝她的味道。
秦仲爵突然抬手,从后面捏住夏新玫的下巴,然后食指将手指插到她的嘴里,搅动。
他从镜子里观察夏新玫的反应,果然夏新玫瞪大了眼睛,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他竟然有种莫名的满足。
手指找到她的舌头,一重一轻地挑逗着,另一只手将夏新玫的头部固定在胸前,后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