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佳节,街上喧闹似火,满城金桂飘香。
百草庐做了月饼,灵稚带回两盒,拐去酒楼打酒,留着准备跟萧猊度中秋夜。
他一早就坐诊,百草庐开门半日,余下的半日早早放人过节。
灵稚替病患号脉,听到走进来的人议论街旁停留的马车。说是马车坠着宝石,华丽璀璨,不知道是哪家富商公子来看诊。
听罢,灵稚借着去抓药的空隙跑到楼上张望,他心跳得厉害,推开窗户趴在檐边朝街下张望。
这一望,恰好对上车帘掀起后露出的面容。
灵稚放松紧抿的唇,要笑不笑的。
他绷不住裂开嘴,放慢了声儿喊:“你怎么过来了呀?”
还这般大张旗鼓地等在楼下。
萧猊只探了半张脸朝他浅笑,灵稚就算不看,都猜到这人此刻定是华丽俊美的。
他又扬声道:“你再等我一炷香的时间。”
说完马上拎起药包踩着阶梯蹬蹬跑下楼,不敢耽搁手里的活儿。
一炷香过后,蓝文宣让停了活儿的人过来,回头想叫灵稚,却见人已经从门外跑不见了影子。
他看着手上的礼品,发放给学徒。
灵稚进了轿子,胳膊一抬,抱住萧猊的脖子。
他笑呵呵的,松开抱萧猊的手,去摸他的衣物。
萧猊中秋宴没结束就来了,华服未褪,没来得及换灵稚平日最钟爱的款式。
灵稚摸够了萧猊的华服,跟他牵手,说道:“这身也好看。”
华服繁重,助长萧猊的英姿威势。
可萧猊的常服偏爱着浅色素简的衣衫,飘起来就像谪仙,灵稚看久了,依然能次次看入迷。
马车停在院门,灵稚被萧猊牵下车。
彼此亲密地相处半晌,萧猊转身去洗身上酒味,换了衣裳。院子点灯,仰头望见月升树梢,为中秋夜。
灵稚唏嘘,萧猊拉他坐在桌边,有人伺候着送酒端菜。
萧猊夹了一片佛手清瓜送到灵稚嘴边,等他吃了,自己尝一片。
他笑道:“先用饭,吃完我们去河边放灯。”
灵稚道:“再逛逛花灯街,晚上还有焰火会,我坐诊时听大伙儿说的。”
萧猊都允。
出门前灵稚也换一身素色的衣衫,袖袍宽松,迎风翩然,轻而易举掩饰了衣下两人相扣的手指。
花灯街人潮如织,灵稚行至半路口渴,要了梅子酒,滋味酸甜,含一点酒气,慢慢抿着喝。
路边有姑娘想递给灵稚花,灵稚摇摇头不收。遇到给萧猊递花的,对方根本不敢直视他冷淡疏离的目光,磕磕绊绊地离开了。
河岸灯火绚丽,良辰佳夜,灯依旧,人依旧。
灵稚抱起萧猊给他画的灵芝河灯,抓着毛笔苦思冥想。待他写下小纸条,放进河灯。
萧猊写好纸条后,两人在河边放下,
风一吹,河灯顺水轻缓飘走,灵稚和萧猊仍牵着手,沿岸随飘远的河灯走了一段路。
当夜无宵禁,灵稚走了好长的一段路,回程时不太愿意走了。
萧猊抱他回了马车,指腹贴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低叹。
“饮酒对身子终究不好,以后少喝。”
灵稚乖乖点头,又道:“梅子酒好喝。”
梅子酒酒劲小,灵稚微微熏然,意识尚在。
返程途中灵稚安分温顺,回到院子,就有点闹腾。
萧猊给他浴身时他借着酒劲燥动得厉害,捂着萧猊的手覆盖上去自己使劲。
萧猊低笑,温柔哄他:“轻一点。”
话是如此,萧猊脖子上热汗滚落。
灵稚舔舔唇,手仍捂着萧猊覆在茎身上的掌心,迫不及待地去啃萧猊的嘴。
萧猊耐着性子用指腹的茧子在薄嫩的玉囊摩擦,轻轻揉弄。
灵稚濡湿的眼睫紧闭:“唔……”
声音咽在彼此缠绕的湿热唇舌之间。
萧猊吞吮灵稚的舌根,掠夺溢在嘴角的银丝,吻得他透不过气。
灵稚手一松,萧猊就着掌心的浊白液体,慢慢在灵稚身后那处热水泡得温热湿润的窄缝打转浅戳。
萧猊慢慢刺进一根手指,湿热的软肉之壁夹得他的手无法进入。
他遏制着,耐心安抚亲吻灵稚的唇珠。
“乖,别害怕。”
他们用过唇,手,腿,做过此事,唯独没有用过此刻萧猊胯下那硬如铁柱的阳物。
萧猊掌心都是灵稚方才泄出的精水,滑溜黏腻。
他咽了咽不停滑动的喉结,抠了些膏脂,抹在灵稚后穴上。
灵稚被弄得格外湿滑的后穴嫣红柔软,膏脂一抹,浑身带起一阵浅浅的酥麻之意。
萧猊吮着灵稚的唇,哑声道:“此膏脂有合欢效用,特意调弄了少许的量。”
怕第一次把灵稚弄伤弄疼,萧猊命御医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