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又出现了那股天真的神情,像个单纯的少女仰着倾慕的眼神,舔过红润的嘴唇。
“我会吃药。”说出来的话是个经验老道的老手,口气却像个安分守己的乖乖女。
他冷笑一声,戳破她的谎言:“想要个孩子?”
被他戳穿,她倒也没有慌张。
老头儿和她结婚是让她签了婚前协议的,她乖乖的,才能拿到一些钱。可那些钱对她来说怎么够?或许他的情人会满足,但她不行。
老头儿的情人孩子多得很,虽然老头儿自有安排。可她要争什么,势单力薄的肯定吃亏。
所以她需要盟友,也需要本钱。
盟友是夏明明,本钱就是她得生个孩子。
女儿也行,当然最好的还是儿子。
但老头儿已经是暮年之躯,身子垂垂老矣。他再在她身上逞威风,又能恢复几许余光?
别的不说,这一年来她没吃药,他没戴安全套,也没结扎,可她有什么动静没有?
有几次老头儿和她做的时候贪婪地盯着她的肚皮,眼中燃烧熊熊期待,好像还在期待他能在那里孕育出什么生命。
她要生个孩子。
她要生孩子,可找谁?显然不能随随便便找普通男人借种。
所以该借谁的种?
她不慌不忙地,那双惯会狐媚的眼中闪烁着灵动诱人的光,美人尖的下巴放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那你肯不肯呀?”她像是娇俏的姑娘,同真心恋慕的情人撒着娇。
回答她的是他的动作。
他猛地抱起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坐在他的臂弯上,她反应很快,两瓣屁股在他的手臂上来回蹭着。
他抱着她,躺在了酒店客房宽大的双人床上。看着她的身体沉入蓬松的羽绒被上。
“既然要生,就多做几次。”他贴在她的耳边说,“保险。”
手指剥开了黑色西装和衬衫的扣子,露出了里面的乳房。黑色的乳罩贴着丰满白嫩的乳房,乳罩上的玫瑰图案蜿蜒而上,裹着里面的白色乳团,在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包围中,闪烁着妖冶绮丽,足够让人晕眩的光。
他俯下身,牙齿咬住了她的乳头,毫不怜惜地啃咬吮吸起来。
然后,他用炙热的气息包围了她的身心,房间里响起了男人女人的和鸣交响曲。
这天晚上,夏明明的爸爸彻底被戴了顶绿帽,是他儿子夏明明用亲屌给“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