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南陆织造工艺的成果——朔明宏将外衣脱下,罩在了他的身上。
李慧嗅到了衣服上的熏香味。
偌大的宫殿被散开的黄帷隔断,李慧背靠着墙面,越过朔明宏的肩头望向外面,才觉得空气都逼仄了一半。
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惊慌。
他躺在朔明宏的纱袍上,身下是殿边摆放的一排蒲团。
他忍不住朝殿中央的画像看去,画像只是画,也好过没有人在。
“太子别怕,”朔明宏的声音在他耳边,忽远忽近,“只有朕在这里。”
李慧的嘴边换个好几个称呼,但都没有被他叫出口——他想至少要说点有用的,可他不知道什么才能起作用。
“你手好凉。”
朔明宏的手确实很热,跟他吹打在自己皮肤上的呼吸一般。对方握着他的双手,给他焐了一会儿,然后右手顺着他的腰部向下滑去,抚开了延绵在衣服上的皱褶。他现实掀开了李慧罩衣的下摆,然后半摸索着解开了那腰间的系带,最后是裤子。
李慧瑟缩了一下,头不自觉地偏向一边,哼出一个不成声的气音。
朔明宏的手掌上有茧。北昱尚武,这位曾经的皇子也喜欢弓马打猎,冲锋陷阵。
李慧有几次也会想,他也不是不会骑马拉弓,他与一个挥师打下整个南陆的君主,差距会有多大?
朔明宏左手箍着他的腰,很稳,右手的手背轻轻抚过他大腿内侧,像是抖落掉绒羽上的水珠,又像是拂去了玉器上的灰尘。君王的流连并不拖泥带水,手臂微移便握住李慧的私物。那上下套弄的律动像是一艘船扎入了大海,逡巡之处即是领域,刮搔着他的铃口,捏抚着他的腿侧,摩挲着他的私物,揉碾着他的小腹。偶尔他感觉到私处的鬈毛被牵扯到了,让他感觉到了刺痛。
朔明宏的左臂稍稍松开了些,这让李慧感觉自己像落进了一口黑洞。一双无风无波的眼睛俯视着他,说不上冷漠,却也说不上温和,“太子在害怕吗?”
君王出声的时候,右手的动作并未停下。李慧感觉那股热将自己蒸出了薄汗,裹着半脱不脱的衣物,原本干燥的私处,渐渐变得湿腻。
他咬了咬牙,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半抬起头。
他将衣袖下攒紧的手指松开,朔明宏却突然加重了力道,把他弄疼了。他猛地一颤,疼痛在他头皮上留下一阵阵的麻木,但钝感褪去后,他能感觉到腹下的温热,开始发燥。瘙痒和刺痛汇聚成一股暖流,沿着他的脊背攀爬上后脑勺,他觉得屈起的膝盖有点僵,但他不能收,也不能放。
他也没想要犟什么,但朔明宏似乎并不尽兴。
第一阵释放后的酥软还没过,朔明宏便不耐烦地扯开了他的衣袍,将他的身体完全摊开般,拢在一层层柔软细腻的织物之上。
李慧鬓角也淌了些汗,他压着喘息,下意识抬手推对方,但被朔明宏挡开了。
他并不懂——朔明宏揉捻起他的乳珠,像是要化开糖衣的膜,融掉里面柔糯的膏,他只觉得有些奇怪,有些疼。无措中他只好先把腿微微放平,让紧绷的膝盖得到一些放松。
还没被外力搓揉过的嫩肉不一会儿被捻出了伤口。李慧按下口中的嘶痛,但朔明宏注意到了他想蜷起身体,缓缓地放轻了力道。君王的手贴着他的皮肤,向上摩挲,直至他暴露在视线中的锁骨。李慧轻哼了两声——得到片刻的缓解后,腹下的性物顶端又渗出一点水露。
那伏在他腿间的分身套弄起来有些涩感,他感觉到朔明宏的气息一重,突然把他完全摁倒在地上。
李慧有些茫然,他看着自己的鞋袜被扯开来,丢弃到了一边,心里却在想着,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朔明宏擎住他的脚背,将他的左腿屈折起。他的脚心被轻轻重重地按揉起来,一会儿麻,一会儿疼。当他被轻轻搔到几处痒肉时,他突然觉得腹下像被柔软的蛇绞紧了一般,不由自主地产生抗拒,扭动起腰来。
他被死死地钉在原地了。他被揉捏着脚心,挑拨着乳珠。那游蹿的刺痒感一会儿从上往下,一会儿从下往上,催着他的汗水滑落到颈窝。等朔明宏再抚弄他根茎上微微鼓起的青筋,他的意识已经像没入一锅沸水。
朔明宏并不在意自己的手被他的精水濡湿。
“陛下……”
李慧喊了一声,声音不大。
朔明宏将他重新搂进怀里,但这次将他转了个身,从背后揽住了他。
李慧控制不住地抖了抖,垂着眼,看着身后的人将他的双腿分开,又用那只右手抚慰起自己腿间的性物。
那只手上粗粝的茧刺激着他的感官。
李慧觉得自己的意识像被放出去的游丝,在灵华殿中浮浮沉沉,可最终也穿不透雕花彩绘的屋顶,飘不进外面无垠的苍穹。
朔明宏又把他弄泄了一次。他的乳珠肿起,透着血色,双腿间印着指印掐痕,性物湿哒哒地垂在衣物上。
李慧感觉到眼眶发热,四肢挣动了几下,很快他想起来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