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枟是被缠绵不断的胸闷感憋醒的,他艰难的咳嗽两声,感觉胸腔里被塞里一大团棉花一样,闷得人心口绞痛。
他抬手掩唇,手腕上却传来哗哗的声响,他垂眸一看,果然又被链子锁上了。
但是这次的链子细而长,除了会发出些清脆响声外,几乎不会对行动造成任何阻碍。他捂嘴闷咳了两声,勉强压下去喉中的痒意,撑着手慢慢坐起来。
他正平躺在一座高台上,四周是层层幔帐,将宽阔的大殿都挤得有些逼仄了。自半透明的幔帐后影影绰绰可以看见贴墙排列的神像,披红挂绿、金银为饰,看着像是一座不伦不类的的神殿。
身上穿着的衣服繁琐的出奇,简直赶得上在重大庆典上所穿着的礼服了,宽大飘逸的衣袖一直垂到高台之下,上面刺满了繁复的纹路。
又是幻境!惋茯他真当自己的妖力是用不完的吗!
齐枟忍不住皱眉,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一个尤带着血腥味的吻。
一阵脚步声传来,但齐枟根本无心顾及,先前那场近乎惨烈的分娩回忆一股脑涌上来,几乎把他的理智压碎。他半捂着脸,指缝中漏下来的神情愤怒与屈辱交杂。
“大仙?”
齐枟大惊,他抬头看去,两道身影毕恭毕敬的跪俯在神座之前。一名男子正抬头看他,脸上的神情十分的虔诚恭谨,他轻手轻脚的爬上神台,“小人与内子成亲多年不见孕信,今日诚心前来,还望大仙慈悲,赐下神药。”
简直放肆,齐枟张嘴欲要斥责,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想推开那人,腿脚却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凡人撩开身后的衣袍,撇开华美的外袍,底下居然空空荡荡,连一条亵裤足衣都没有穿,他摸上浑圆饱满的臀瓣,慢慢探指伸入后穴。
齐枟还没有从之前那场几乎引得人道心动摇的生产中缓过劲来,极为敏感的皮肤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就开始疯狂挣扎起来。
四肢上的银链和衣服上的珠玉配饰哗啦作响,那凡人有些困难的想按住他,神色有些惊慌,口中兀自念叨“大仙恕罪、大仙恕罪。”
齐枟还在和身后努力想按着他的凡人挣扎,他虽然修为全无四肢无力,但多年习武的招式还在,勉强斗的持平,但腰侧突然一痒,一名长相秀丽的女子正怯生生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也爬上了神台,夫妻二人合力,齐枟很快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即使是在幻境里,齐枟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两个普通人按倒,更遑论这两个人还对着他上下其手,举止非一般的出格。
女子坐在他身前,双手环抱在他腰侧支撑固定住他,身后的凡人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在后穴进进出出,捣出粘腻的肠液。
齐枟被强制性的束缚在一名女子单薄馨软的怀抱里,后腰拉出一个堪称惊心动魄的弧度来,腰窝如盏。他的脸正巧埋在女子丰满柔软的胸脯上,鼻翼里都是一股极为馥郁的香味,像是茉莉混着淡淡的女子暖香。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甚至可以说,他几乎没有在除了危及性命的情况外触碰过女子,陡然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明确知道是幻境,也忍不住躁红了脸。
他似乎在短短几月之内把一生中不能承受的事情全都经历了一遍,于情爱一道的矜持全部被摔得的稀烂又粘合起来,现在遇到这种事情居然没有太大的屈辱感。
他咬牙想撑起来,但是身体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身后那人似乎开拓好了后穴,窸窸窣窣的解开腰带,慢慢挺身捅了进去,后穴丝滑顺软,几乎没有任何滞涩。
硬挺的覃头慢慢挤进去,湿软的肠肉像是在春风中绽开的重瓣桃花,慢慢为入侵者打开道路,露出最深处的花蕊。
齐枟呼吸一窒,身后的快感宛如春江潮水源源不断的打过来,他深深喘息了几口气,反正发不出声音,也不用刻意费心的忍耐。反正只是惋茯的幻境,而且正主也不在,齐枟毕竟心性超群,在最初的愤怒惊慌过后,很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身后的凡人也不敢出声,手也不敢随便乱碰,只是握着臀侧的衣服,扣着上面的配饰。他像是一根会动的玉势,无多余的动作也不言语,倒让齐枟觉得不算过于难以忍受。
快感延绵不绝,但是齐枟已经稍微熟悉且能够忍受了,除了身后进出的阴茎偶尔蹭到最敏感的那一点,引得一串极不平稳的喘息外,其他时候都沉默忍耐,脸上布满红晕,却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理智被快感来回拉扯,几乎不剩下什么思考能力。
唇角突然一暖,一个带着腥甜味的吻突然劈开重重混沌的靡乱情欲清晰的浮现。
齐枟睁眼, 眼前的女子含羞带怯的为他拭去嘴角的一点点艳红鲜血,明明已成少妇,秀丽的脸上是一种仍然属于少女的羞赧。
齐枟似乎想从她这张最多算得上清雅的脸上瞧出那个艳丽到含着春阳的面容来,但是看来看去一无所察。那女子似乎不敢与他直视,慢慢垂下眼眸。
想到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