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水,可进去才发现这骚逼像是长了倒刺,不知道是前人调教出来的还是自身就骚,能将一整根男根吞下,还很会吸很会咬。
这确实是一个可以沉溺在里头的温柔乡,哪怕是马上风死,也该有人求之不得。
而更巧的是,除了蔺家那个不着家的男主人,覃子陵是唯一一个品尝到如此美味的人。
覃子陵喘了口气,只顾着深入他,带着人一步一撞,下楼走到练琴房,在一旁软绵绵的长椅上将人放平,让他的双足搭在黑白琴键上,只要一个顶撞,便能让他用双足在钢琴上弹出意味不明的美妙琴乐来。
“夫人都这么努力勾引我了,……还怕在外面做吗?……家里谁也没有……只有我和你……”
覃子陵笑着,她没有把他穿的内衣解开,只是托着那黑色蕾丝,手里把那硕大的白皙奶球挤出乳肉,舌头挑开布料,叼住那绽开的红豆又吸又嘬,在阮小小眼中,她俯首吃奶的神情在钢琴房落地窗外照进来的暮色中竟有几番恶意和诡谲。
来不及思考,他又被那侵犯的欢愉带飞了思绪。
天已暗,他们连灯都没有开,就这样荒诞又迷醉地在钢琴椅上做爱。
琴声凌乱,有时急促有时缠绵,伴着人造omega兴奋愉悦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如同阮小小设计的那样,两人共赴天上碧落下黄泉地狱。
唯一超出目标的是,他们那天第一次,做了整整一夜,如果不是星期天蔺莳中午的时候才回来,而第二天阮小小又惊醒得早,怕不是要被蔺莳捉奸在床。
只是打扫完屋子迎接完儿子,阮小小是第一次没有陪课,穿得严严实实,两腿还打着颤,一个人打着哈欠,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准备上楼睡觉了。
蔺莳桀骜不驯,却很爱他妈妈,问老师:“子陵老师,我妈妈怎么了吗?”
覃子陵坐在他身边,看了看十七岁的少年,又看看僵在台阶上的三十三岁的人妻,意味深长地解释:“没什么,昨晚上老师烧的饭,你妈妈他,被老师喂的很饱,……有点吃撑了。”
阮小小不肯让人内射,覃子陵也没有强求,于是每次要射的时候便都塞到他嘴里,严严实实地从生理意义上喂他吃了好几顿白汤。
身为人妻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羞耻之余,阮小小竟诡异地觉得自己已经不让人射了,换个小嘴射也是应该的;还尝了尝,觉得吞吃的有腥味但也有甜味,抗拒的念头消磨殆尽。
因为做爱连晚饭也没有吃,他昨夜吃的便是她的精液。也确实是她的产物,也确实是他吃撑了。
……但、但是,果然还是很羞耻啊!
阮小小连扭头的勇气都没有,耳朵红的滴血,登登登径直跑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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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第一次的痴缠,而这一旦开了先河,荒诞的结合便无时无刻不在上演。而自那以后,整座别墅都被喷了味道极浓的、情趣店里专卖的遮掩信息素的香水,阮小小也不理会疑虑的蔺莳,在房子里各处摆上盛放的石楠花盆株,精心侍弄。
蔺莳还未成年,不明白这些味道具体是什么,但虽闻不惯也没有去管,他心底总是信任自己的母亲和老师的,阮小小能找到一样兴趣爱好他也很开心。
反倒便宜了两个衣冠禽兽。他们总有理由支开蔺莳,然后在这座别墅的各个角落里缠绵,有时候做上整整一天,做到阮小小怀疑人生,也做的他只要一有机会和覃子陵单独相处,便要胯下一湿,不由自主想摇晃起屁股求操。
而有时候因为蔺莳离开的时间不长,覃子陵又做不到速战速决,她便翻出阮小小私藏的自慰道具,用道具来安抚小情人的骚逼。
常常有家庭教师衣冠楚楚地说去上个洗手间,让蔺莳自个先写完一套卷子,结果人进了厕所,却是把人老妈架在洗手台上,掐着人的下巴操他嘴巴;要么是将人裙子下的底裤脱掉,把一个遥控跳蛋塞进湿哒哒的小穴,等两人出去了,趁着少年不注意,用遥控器各式玩弄着他的母亲。
阮小小明白自己招惹到的好像是个披着羊皮的恶魔,此时却已经反抗无能,只能不断摆着腰臀,用含着春水的眼瞪着这个恶劣的情人。
这种禁忌的欢愉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的神经,一直持续了半年,直到现在,突然的,阮小小萌生出了嫁给覃子陵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