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无声勾起唇角,探出中指浅浅戳弄男人颤抖的小穴,立马被贪吃的小嘴紧紧吸裹,并且努力往里吞吃。
“咬得这么紧,一根手指就满足你了?”
曾梦宁咽了口唾液,仰望她的眼神充斥着崇拜和渴求之色,“要……更大的!”
凌非抽出手指,发出色情的“啵”声,“要什么?”
男人用行动回答她,双手配合着解开她的裤头,艰难地将他屁股底下压着的肿胀肉棒掏了出来。
感受到上面的源源热力,他的眸光瑟缩了一下,比他见过的任何一根都大,而且不是一点点。
“怕了?”凌非扯了领带,接着一颗又一颗,解掉上衣纽扣。
她并没有将衬衫全部脱掉,而是敞开,露出里面形状好看的饱满胸部和精壮有力的腹肌。
曾梦宁心跳如擂鼓,扭了扭臀部,将从阴道里涌出的大量湿液蹭到她的裤子上。
目光顺着女人腹部上浓郁而有型的阴毛滑下,是她粗长红紫的阴茎,正直挺挺地指着他,看起来爆发力惊人。
两人叉着光裸的腿相对而坐,彼此性器时不时地触碰在一起,若即若离,销魂入骨。
他半眯着凤眸难耐到极点,看她背后满城灯光,耀眼非凡,不及她半点璀璨。
俯身趴到她胸前,喜爱地在她穿着运动背心的胸上又咬又吻,红唇张开间,发出惑人的呻吟。
凌非在他裸背上肆意游离点火的双手,很快就来到他的腰下,按住他果冻一样富有弹性又肉感十足的屁股。
指头深深陷进去,抓捏揉搓,被弹回来时,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她突然将紧紧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拨开,“站起来,让我脱裤子。”
曾梦宁原本坐在她身上,见此,只好配合地撑住扶手,将大喇喇岔开的双腿滑下去,脚尖点在地上,方便她的动作。
结果,她才刚褪到腿弯,就趁他不注意,将蓬勃欲发的肉棒捅入他滴水的小穴!
“啊啊!”他受不住刺激地两脚一滑,身体往下坠落的时候,双腿撇得更开,像是在做劈叉,两片紧紧合拢的阴唇被重重撕开!
更可怕的是,因此而张大口径的阴道,将她整根鸡巴都吞了进去!
肿大如鹅蛋的圆润龟头如利刃一般,刺破那一层耻辱膜,一路势不可挡,戳开他从未被人触及的娇嫩花蕊,深入宫颈内部,顶得他灵魂震颤!
一瞬间,凌非感到一股滚烫充沛的粘液弹射在龟头上,将她浇了个淋漓尽致,爽得长嘶一声。
只是他的身体似乎并不是她想的那样百炼成钢,可以承受她这么深重有力的插入。
男人颤抖得非常厉害,如狂风中剧烈摇摆的小白花,疼得泪水流了满脸,唇瓣都被咬出了血。
“怎么不跟我说?”她肿痛的性器杵在男人身体内部一动不动。
曾梦宁疼得进气少出气多,差点背过气去。
听到她说什么,怔愣过后,就往她肩上捶了一拳,“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被人操烂的逼?因为频繁跟女人来往,每天都跟她们上床?我的价值就只体现在床上,你将我挖过去就是为了利用我的身体?”
凌非皱眉,“你想多了。”
她根本不屑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
她看重的不过是他分析舆情、控制舆论和宣传造势的能力。
与其说他是社交之花,不如说他是公关第一人。
曾梦宁呜咽起来,“我就知道你们这群臭女人肯定这么想,我跟你说,我不在乎!不过是一层膜,等我变得更老,它就会彻底萎缩,不会出血,不会阻隔,到时候我嫁的女人肯定觉得她是史上最大接盘侠。”
嘴上嚷着不在乎,手上却紧紧攥住她的衣服。
一阵寂静之后,她诧异地说:“不老啊。”
曾梦宁当即停下怨愤,抬起沾满泪光的脸,“你忘了吗,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
像在提醒她,他已经是个三十岁的老男人。
凌非捏了捏他的脸蛋,“皮肤嫩得跟新生儿一样。”
曾梦宁抿唇,感受着女人在自己脸上轻抚的动作,似乎充满了怜爱,眸光不冷静地晃动起来。
“没有一点松弛,也没有一丝细纹,换上校服,说是学生都不过分。”
他要收回之前说她不会花样巧语的话。
而且越是寡言少语的人,花言巧语起来越有说服力。
女人的手从他臀部滑到两股间,摩擦过菊花上的褶皱,经过会阴处,在两人黏连得没有一丝缝隙的地方抹了一圈。
曾梦宁受不了这般磨人的刺激,股间肌肉狠狠一缩,肉穴里的褶皱将她粗大的阴茎绞得更紧!
凌非差点忍不住抽插起来,顿了下后,将手指拿到他面前,“既没有萎缩,也还会出血。”
是他的处子血!
曾梦宁神情痴怔,被人知道他小心保护的贞洁还在,亦被这人认可……
够了,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