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多嘴提醒你一句,没有指导你要怎么做事的意
思。”
卡伦伸手摸了摸普洱的脑袋,道:“我知道,辈分大的人,都难免唠叨。”普洱对着卡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时,凯文走了进来,它先对卡伦摇了摇尾巴,然后习惯性地走到自己的垫子前。
然后,它沉默了。
不管是作为邪神还是作为一条狗,对自己的垫子,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
它知道家里有不少人会进这间书房,但它真的不知道谁会坐到自己垫子上,简直比自己还狗。
不过,凯文的脾气一向是好的,制少在卡伦和普洱面前时是这样。它匍匐着身子,躺在地毯上,不去碰自己脏了的狗垫子。
这时,电话响了。
卡伦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艾斯丽的声音:“队长,是我。”
“嗯。”
“队长,上次和您说的事搞定了。”卡伦很想问一句:什么事?
回到约克城再分开时,那些个要回家的队员都来和自己告了别,当时自己只是应付了一下,具体的细节不是忘记了,而是真没留意。
普洱此时却立起了猫耳朵,摇动起了猫尾巴,显然,它记得!
卡伦忽然意识到什么,看来这件事只是和自己提过一嘴,主要还是和普洱说的?“队长您现在有时间么,可以带您的宠物们过来了,我爸帮您准备好了参观者身份凭证。”
普洱马上点头,迫不及待。
卡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问道:“来得及么?”
“当然来得及,我们研究所虽然像是动物园,嗯在我看来和动物园真的差不多,但动物园晚上会关门,我们不会,哈哈。””好的,地址
告诉我,我过来,另外,替我谢谢你父亲,给他添麻烦了。”
“不不不,不会,知道您可能要来,我母亲已经在做她自以为最拿手的苹果派了,队长您到时候尝一小口就好,不用太勉强,我小时候差
点被它噎死。”
“好的。”
又说了几句话,记下了地址,卡伦挂断了电话。
他刚刚脑海中又过了一遍,回忆起艾斯丽分开离队时对自己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喊了句:“队长,电话联系您。”
当时自己还以为是一种社交礼仪,其实应该是“电话通知您结果”。“你搞的?”卡伦看向普洱。
“对啊,小姑娘人还是不错的,你要对人家好点。”“嗯?””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说的是,她父亲母亲希望我能去研究所里用那
里的仪器做一个检查,这样能制定出更有针对性的方案来帮我加速恢复进程。
但这个需要申请,能不能申请下来她也不清楚,只是说去试试。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她父母的权限了。”
“听起来很复杂。”
“不复杂,就相当于带我去做一下体检。”“汪!”旁边趴在地毯上的凯,文叫了一声。
普洱扭过头,瞪了一眼凯文,凯文耷拉起耳朵。“产检么?”
普洱歪了歪脑袋:“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说狗话?”“猜到的。”
“那带我去?”普洱期待地重复道,“用不了太长时间,我进去做检查做方案,你就在那里逛逛看看,或者带一本书去,找个长椅坐下来
看看书等我?”
“下次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先通知我一下。”卡伦提醒道。
“唔,我知道的,其实我比盒狗安全多了,我的身份没有什么大问题,感谢拉斯玛大人将茵默莱斯家的所有事都遮蔽了下来。”
”我记得你在秩序神殿里还有一个仇人。”但她不知道我变成了猫。”
“需要收拾么?”
”我觉得没什么要收拾得吧?家里能送出手的东西本就不多,这不多的东西里能安全送出去的就更少了。”
”也是。”
卡伦站起身,走向卧室。“你要做什么?”
“冲个澡,换身衣服,毕竟今天去过医院。”“不是,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忌讳?”
这是礼貌。”
等卡伦离开书房走进盥洗室后,普洱看着凯文,道:“他以乎忘了他以前是开丧仪社的。”
汪!”
凯文回应了一声。
“哦,你说得对,他现在也是在开丧仪社。”
卡伦发动了自己的那辆二手朋斯车,副驾驶座上坐着普洱,凯文则坐在后面。
恰好这时梵妮开车将阿尔弗雷德送了回来,阿尔弗雷德背着一个大包,里面全是这次任务的文件资料,有些过于夸张了。
“少爷,要出去?”
“嗯,我带普洱它们去一趟艾斯丽父母的研究所。”“需要我陪同您一起去么?”
“不用了,那个地方要凭证才能进去。”
“那属下就在家帮您把这些资料整理提炼一下吧,我觉得秩序神教内部的腐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