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西开车将花有容送回学校,她在宿舍里简单地洗了个澡,换下衣服后回到教室时,发现自己旁边空着的位置多出了一个人。“容容,他是上午新来的转学生。”,好友吴雪跟她解释道,“听说是因为在七中打群架被开除了,那些人被他打得住院残疾,好像还有住进ICU的,反正特别严重就对了。”花有容闻言微微皱眉,她有些害怕自己的新同桌是个暴力分子。
上课铃声响起,花有容不得不回到自己座位上。趴着桌上睡了许久的薛东青坐起身,颇为痞气地招呼她,“hi,小同桌!”。薛冬青虽然皮肤比起一般男生要白皙许多,但眉眼却格外深邃而凌厉,他的嗓音带着少年的明朗,说出来的话却格外轻浮,“你身上好香,那种勾人的香。”薛东青又细闻了几下,是一股少女清香中带着淡淡奶味的甜。花有容红了耳尖,很是不安地往靠墙边挪了挪,“你,你好。”,花有容怯怯地几乎要缩成团。
看着眼前的女生像是小白兔一样缩着耳朵身体微抖地挪开,薛冬青忍不住更想逗弄了。他开口道:“花有容,名字还挺名副其实的,你......” 他靠近几乎被自己逼进墙里的小白兔,“你有男朋友吗?”,花有容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薛东青又笑道,“有没有都一样,反正我想要的东西就会是我的。”
整整一下午,花有容都在不安中度过,她的新同桌总是会用一种看猎物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导致她一下课就会如同逃狱一般快步走出教室,但上课时又只能认命地回去。晚自习时,花有容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又开始隐隐胀痛,奶水在往外渗。想起上午舅舅又吸又揉的画面,她有些坐立不安。薛东青打完一盘游戏,便闻到一股比下午更浓些的奶味,他抬起头看着一旁耳尖泛红的花有容若有所思。
好不容易挨到晚自习结束,花有容长于了口气抱着书包就准备逃离,却被薛东青一把拎住书包带子,“小白兔,你的新同桌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带我去医务室。”,花有容惊讶地转过身,她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头的薛东青,哪里都不像不舒服的样子。可她不敢拒绝,只好认命地给他带路。医务室还亮着灯,校医老师却不在,花有容觉得自己已经送佛送到西,转身就想离开却被薛东青一把拉住按在门口。
啪嗒一声,医务室的顶灯被突然关掉,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你,你要干什么?”,花有容胸部涨得难受,她快要哭出来了。薛东青低头寻找那股撩拨他的香甜,半弓着身低头靠近她细闻。薛冬青从她发间到脸颈像是在亲吻一般探寻,最终停留在花有容鼓起的胸脯。他抬起头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话音刚落,薛冬青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轻笑起来,隐约勾出浅浅的酒窝,将他泠冽的气息柔和。
“我居然忘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