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性命的铠甲之外,其他的全部甩到一边。
大溃败开始了,演的比真的还真,麻贵看到这一幕,嘴角一翘。
要不是自己提前知道了这帮人的计划,估计自己还真要来一个乘胜追击。
现在么,你爱跑多远跑多远。
溃败的士兵退回本阵,而军团长们看到明军根本没有出城的打算,也算是知道了第一计划失败,于是纷纷夸赞起城中的明朝军官是个稳重的人。
“那是总兵官麻贵,如果能生擒他的话,必然是大功一件,对明国的士气是巨大的打击啊。”
“要我说,既然都已经打了,对方也没有出击的意思,我们不如直接压上全部兵力猛攻,只要能斩杀他,那无论伤亡多大都是值得的。”
“城中的明军估摸一万出头,而我们这里总计有五万多人,接近六万的兵力,绝不信攻不下来!”
此次战略,一万七千人去袭击粮道,一万人留守王京,剩下五万余人全部来攻打开城,这八万余的大军,还不算后勤兵,几乎是把西线的可战之兵全部压了上来!
此时不少军团长都想着,即使对方有大炮,但是对面也有明朝此战中地位最高的三个人之一,只要能捉住他,不论死活都是赚。
先原地插个旗,然后莽一波,打赢了就回老家结婚。
“不,这样的话不就又回到那种盲打的情况了吗?这样是无智慧的。”
“继续派遣小部队,连续不断的进行试探和骚扰,迫使他们进行箭矢和火药的消耗,而一旦他们对于我们的骚扰不再作出回应,我们这里就进行攻城,只要他们起来进行回击,我们就进行撤退。”
“他们不出来,我们还有第二个方案,在天将亮还未曾亮的时候,是人最疲惫的时刻,总攻就在那时候发起。”
上杉景胜看向伊达政宗:“伊达先生,我知道您对于总大将的部署并不满意,但战争之中,改变预定的计划,在没有突发情况的前提下,这是很危险的事情,所以请您继续按照部署好的计划进行作战。”
“不要因为争抢明朝大将的头颅,而贻误战机。”
伊达政宗一脸不忿:“我知道,我知道.....”
虽然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但是脑子里却还在合计,如何最先抢下那个明朝大将的首级。
第二轮战斗很快就开始了。
日军骚扰,明军反击,日军持续骚扰,明军坚守不出,日军开始攻城,明军进行回击,日军撤退,不过半刻,继续骚扰,重复之前的步骤。
疲兵之计,已经颇有成效,明军的回击越来越松散,显然是命令无法准确的传达了。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只要自己是进攻的一方,那么主动权就在进攻方的手里,防御方说到底一开始就是因为陷入被动所以才必须进行防御,而出城掩杀一波,往往有这种举动的战争,是防御方想要化被动为主动,所以必须要主动出击,反过来骚扰进攻方,这样一来,原本的城池反而成为进攻的据点,这对于进攻方来说,一旦丧失主动权,那么结果就是十分糟糕的。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直至,一批残兵败将的惊慌到来!
.......
水原港,明军装扮城日军的样子,士兵抛弃了厚重的盔甲而换上了简陋的足轻装束,明军的将领也都披上武士的大铠甲,在四个影兵大将的带领下,以回防为借口,轻易的就赚下港口,在数千潜入水师的一通乱杀之下,水原港盘踞的五千日本水军已然全军覆没。
随后,明军留下四千人留守港口,余下一万六千人直奔王京,同时,由于王京之中有着内鬼,所以他们更轻易的就率领大军,进入了王城。
而后,当锃亮的武士刀劈下面前之人的头颅时,驻守王京的守将方才如梦初醒一般!
“片桐!糟屋!生驹!锅岛!你们四个....背叛了吗!”
守在城中的大将浅野幸长,此时不可置信的看着四个叛变的同僚,而更让他惊恐的,是那些跟着四个同僚进入城中的明军们!
身中十五刀,仍旧气血充沛,这让四个影兵不由得有些犯难,互相嘀咕道:
“即使是拿着锋利的武器,也依旧没有办法造成有效伤害啊。”
果然,没有蒙汗药辅助的话,他们这些影兵,就算拿着神器都杀不死一个普通修士,毕竟踏影术本身就是欺骗的伎俩,影子本身也是没有实体的东西,即使姬象给他们捏造了形神,但是没有实体,杀伤性也依旧不高。
所以,要是影兵本身不仅来去无踪,而且还强大无匹的话,这种法术又怎么会失传呢。
现在,就算再给对方十五刀,对方估计也还是活蹦乱跳,这不是自己等影兵手下留情,实在是因为攻击力不够啊。
但是对面的浅野幸长不是这么想的,他只以为是自己这四个同僚还有旧日之心,所以对自己砍出的这十五刀是“手下留情”了,于是激动不已的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