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这事在天族中又是蔑视人族的一个笑柄。
药性来的很快。
陛下让弥生爬进了卧房,弥生奄奄一息地跪伏在犬榻上,我看了眼他的腿间,已被洒了止血的药粉。随后奶头就被陛下掐起,他又露出了每次整治我之前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一片漆黑。
“还没有被他的阳具肏够么?”他手上又施了力气,我想奶头大约被他掐出了血,我恐惧地摇了摇头,他轻笑了一声,手上却凌虐的更狠了,“没有被肏够?”
“够、够了,”我疼得眼泪流了出来,映在他的瞳孔里,显得可怜极了,“肏、肏够了。”
他笑出了声,这比在沉在喉咙里的浅笑听起来要好一些,也许是我现在这副样子取悦了他,他用舌头卷住我的奶头,细细地舔了起来,蒙上一层水光。合欢散的药效已经发作,我全身泛红,屄和屁眼都骚痒得难以忍受,手却被大宫女拷了起来,只能凭借与细软的绸被摩擦分散欲望。
“朕让他服侍你,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
我磨蹭着双腿,陛下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滑了出来,与淫液一起湿了一片青蚕丝织出的罗缎。
青蚕丝一般用来做天界宠妃贴身衣物的,乃洪荒中最细腻柔软的织品,我腿间被打湿的这么一片,抵得上人间一座城的份量。
已有太监将弥生架起,弥生如傀儡般任凭摆布,他本就是极为乖巧的阿弟,陛下面对面抱起我,插入我水光潋滟的屄,让我靠在他的胸前,弥生被套上项圈,陛下操纵着锁链的另一端。
弥生舔上了我的屁眼。
他受了那样重的伤,却还尽力地用涎液为我做润滑——因陛下刚才说,他会肏烂我的屁眼。风族的体力一向极好,陛下每一下都进的很深,好像肏开了我的子宫,弥生就在水声中舔舐着,温柔的像我去天庭前的那晚,我俩枕在谷堆上,望着的那片星空。
“阿姊是要去天上当仙女的。”
小小的弥生红着眼圈不肯理我,我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他。
“以后等小生大了,阿姊给小生讨个小仙女当媳妇,好不好?”
弥生别别扭扭的回头抱住我,眼泪打湿了我的前襟。
他是我的阿弟。
“贱人。”
陛下踢开了弥生,把我推到在软枕上,从屄里抽出宝具,复又插入了我的屁眼,里面还是干涩的,还是鲜血当作润滑,陛下咬着我的奶头,吸吮着渗出的血珠,狠戾地进出着,我的腹部被顶出了形状。
弥生被陛下召进来的两名男奴夹在中间,在我面前肏干起来,他刚刚被阉割的那处淋漓着混合血迹的尿液。
我们姊弟双双雌伏于人下,成为陛下解闷的玩物。
陛下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的腿跨在我的腰间,一只手还在玩弄我的奶头,速度却缓和了下来,不似刚才那般猛烈,随性地抽插着,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朕给你选的弟媳如何?”
他就是让我看着弥生,是如何被折辱的。
我们是他的奴隶,他想让这一点印刻在我们的骨子里。
“求、求陛下,”我看着弥生,他的头低垂着,脸颊已经被粗蛮的男奴打的青紫肿胀,随着男奴的动作一截肠子被不断扯出再带入,全是鲜红的、我阿弟的血,“饶、恕他……呃啊!”
陛下随手从跪侍在侧的大宫女头上拔下发簪,直接扎在我的乳头上,我痛的一抽身,竟让陛下的宝具从我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风从肏开的洞里灌了进去,冷的我直打颤。
我不敢将乳头上簪子取下,我想要爬下床去请罪,却被他拉住又直直地挺了回去,然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下都弄的极狠,我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桃,”他将我抱了起来,这种坐姿会进入的更深,我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满脸的惊惶和恐惧,“不要看他,好不好?”
小锦不喜欢弥生。
“阿桃,”他用巾绢蒙住我的眼睛,我承受着这片黑暗与痛苦,他在我耳边浅笑着,我怕的发抖,“以后你看他哪里,朕就把哪里割下来赐给你。”
我抽搐起来。
“夹的好紧,”他似乎被讨好到了,就开始用手指在交合的部位打圈,偶尔试探性的贴着缝隙插入,我不敢作声,只能等待屁眼被撕裂的痛楚袭来,“这里,和你的屄,”他的指尖滑到我的阴蒂处,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毫无防备,被刺激的尿了出来。
“呵……”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我在失禁后还泄了身,流了一大滩的淫液,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都是朕的,”他揉着我的阴蒂,仿佛在期待我再泄出一些,“若是再与别人配种,朕就把这些都缝起来。”
他用鼻音沉沉地、好像撒娇般在我耳边道:
“阿桃,好不好?”
“……好。”
原来是前日的配种,让弥生沦落至此。
都是我的错。
被天族允许或强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