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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牝犬,能以屄和屁眼得幸,也算是一种无上的荣耀了。
我感受着陛下的龙根挺入了我的甬道,灼热的、粗长的,直拓至那一层薄薄的麦齿处。
被陛下完全掌控后,再被破开十五岁的处子之身。
哪怕陛下只是随意一插,也叫我欢喜得几乎战栗。
龙根没有丝毫的犹疑,碾碎了那层麦齿。我忍着痛,想起嬷嬷们教的规矩,谢恩道:
“母、母狗谢、谢陛下给母狗开、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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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泄在了我的身子里。
我以为陛下会到此为止,便要转过身去,为他清理。
他却压住了我。
然后毫无预兆地、用再次硬起来的龙根,直挺挺地破开了我的屁眼。
按照司寝监的规矩,我虽浣过肠,可那里倒底还是干涩的。我痛得眼前发黑,却死命地咬住唇,不敢搅扰陛下的兴致。
陛下略停了停,直到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他才以此为润滑,肏进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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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终于从我的体内退了出来。女官们膝行上前,有的用温热的手巾为陛下擦拭龙根上的污秽,有的奉上滋补的汤药,还有的,拿来了洁白的巾绢。
她们把巾绢按在了我的屄和屁眼上,像是拓印般,遂又呈到陛下面前。
“不留。”
我不知道这是何意,嬷嬷们也未与我说过。我偷偷地看了过去,女官们打开熏笼,便把沾了我处子之血的巾绢扔了进去,转瞬间便化作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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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能继续待在陛下的身边。
女官们把我牵了出去,直带到浴堂。她们并不着急给我清洗,一边等待着什么,一边讥笑道。
“哈……以为长了一张贵妃娘娘的脸、就能变凤凰了?做梦去罢!陛下刚才可是说了不留的,连彤史都进不去,就更别想什么名分了!”
“可不……谁知道一个尿壶的心思竟这般大?陛下纵然一时情迷、肏了个母狗的屄,可肏了后便后悔了,你如今破了身子、又没甚说法,治你个私通外男、秽乱宫闱都不为过……”
我虽不在意名分,可知道私通、秽乱是大罪,是打死都不为过的。
“啊呀……可算来了……”
原来她们正在等的,竟是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我有些害怕起来。
虽知道这些女官们的话不可信,可嬷嬷们也说,圣心难测,他若真嫌肏我不体面、一碗毒药赐死……
“给她灌下去。”
我惊惧地挣扎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明明前一刻陛下还受用了我的处子之身,下一刻便要赐死我。
“都吵什么!”
浴堂的动静竟惊动了魏爷爷。他急吼吼地掀开帘子,喝道:
“陛下还等着她陪寝呢,快叫她喝了避子汤,别又出了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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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代了元贵妃,成了给陛下陪寝的玩意儿。
司寝监送来了新的尿壶。掌事嬷嬷看着我,眼内满是赞许:
“甲二十三,你也算是给咱们司寝监争回了脸面。”
我点了点头,笑意渐深。
陛下宠幸了司寝监一条牝犬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宫。
这并不是件体面的事,但因我夜夜陪寝,也无人敢置喙。
直到数日后,我被带去了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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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乾宫的巍峨庄严不同,坤宫多了些写意的风雅。因着牝犬的身份,我赤裸着身子、只披了一件罩衫。
我跪了大约半个时辰,才陆续有妃嫔们从正厅出来,我低着头,不想被她们看见我的容貌。
“就是她啊……”
“陛下一时新鲜也是有的……从前不也宠过……说丢开手便丢开了……”
我听了,却只在心内嗤笑。
像这样刻薄的话,我在很小的时候便不去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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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拜见皇后娘娘,愿娘娘长乐无忧。”
不同于其他妃嫔或有意、或无意的刁难,皇后娘娘只问了我名姓和年岁,碍于我牝犬的身份,又命人取了软垫给我。
“倒比本宫入宫时大些,可看着还是可怜见的……陛下也是胡闹,既幸了,也该记在彤史上、给个名分才是……抬起头来。”
我虽不情愿,但皇后娘娘是忤逆不得的,只好慢慢地抬起头来。
皇后娘娘的眼内闪过一丝惊愕。
“怪不得,”
她轻叹道,
“司寝监也是费心了,送了你去乾宫……”
我连忙低下头。我只是一条牝犬罢了,皇后若想处置我,只是发句话的事。
“罢了,也是个可怜孩子,”
女官走了进来,似是呈上了什么东西,
“本宫会在彤史上添上你这一笔,再下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