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谦的羞辱相比,越氏予他的,更叫他难以忍受——可他又不得不忍受。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死人,他宁愿苏钰永远不知道他还活着。他张开嘴,伸出舌头,将指尖的精液卷入口中,品尝着他的爱人和越氏交合的滋味。
“不说吗?”
见左谦只是默默承受、不再回话,越氏也不再逼迫他,她眸光流转,有了更好的法子,
“本宫也不为难你了,去,把你主子爷爷的宝具清理干净罢。”
?
苏钰醒来时,便觉头脑昏沉——他方才还在与越氏对酌,却忽地陷入了一场春梦之中,而室内还存着若有似无的暧昧。他摇了摇头,想要更清明些,却感到下身的异样,遂向下看去,竟是一名戴着铁辔头的太监正在舔舐自己的那话儿。
而越氏正一手撑着头,斜倚在软枕上,用指尖拨弄着他的乳头。
“放肆!”
苏钰没有料到越氏竟对他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他甩开了越氏的手,又将腿间的太监踢至床下,
“越鸾,你——”
向来的好风度叫他做不出更多发怒的举动。越氏微微勾唇,用脚尖轻轻地踢开了为她舔肛的牡犬,懒懒地坐了起来,道:
“殿下为何如此?我们本是两情相悦……殿下刚刚不是还赏了玉精给本宫了吗?”
越氏面上带笑,眼内却满是嘲讽。苏钰哑然,他想起了在春梦中种种浪荡之举,这些虽与越氏有关,可君子慎独,他也深恨自己不能自持。他挥开了奉衣上前的两个宫人,自寻了一件来时穿的衣衫,匆匆地系上腰带,便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