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唱喏并未叫越氏放下手中的千里镜。苏钰皱眉,越氏着人请他时,说的是有要事相商,却不想入内后看到的是这样淫乱的场面,他一甩衣袖,欲转身离去。
“如此良辰美景,殿下难道就没有牵挂之人吗?”
这话说的很是挑衅。江王抬眼,越氏也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镜,她盈盈起身,隔着亭下环着的水流,道,
“左谦生前的境遇,他见过谁,做过什么,说过什么话,还有……他思念过什么人,殿下难道不想知道吗?”
江王的面上多了几分痛色。越氏倾身,示意江王步入亭中,她拿起酒壶,为江王满满地斟上了一杯。
“娘娘传王八入内服侍——”
夜已深。坤宫寝殿深处传来口谕,一名太监拉紧了手中的锁链,跪在脚边昏昏沉沉的“王八”被迫地醒了神,踉踉跄跄地跟着太监入了殿内。
寝殿内弥漫着催情香药的气味。轻纱摇曳,苏钰靠在软枕上,眼尾泛红,似乎被催动了情欲。越氏伏于他的腿间,一边挑逗,一边用小舌吮吻着他的玉茎——但却与妻子服侍夫君不同,她的另一只手覆上战战兢兢地跪在一边的牡犬的肉茎,又将两根放在一处把玩起来。
“说,是江王的玉根大,还是你这狗屌大?”
牡犬不知越氏所问为何,英俊的面上满是惧意,只低眉顺眼地自辱道:
“公狗的贱屌又怎敢跟殿下的玉根相较,只求博得娘娘一笑,便是它的造化了……”
越氏听出了这话的违心,却也并不在意。天下的男子,如今皆匍匐在她脚下,她想弄便弄了,难道还要他们乐意不成?她抬起手,随意掴了被她唬得有些萎缩的肉茎一巴掌,
“你这条贱狗,倒是乖觉……”
那牡犬痛得面容扭曲起来。越氏原想再赏他一巴掌,却听见外间传来脚步声,便松开手中的肉茎,抬起眼,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另一场好戏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