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话儿——不为肏那淌着精水的后穴,也不会弄那血流不止的前穴,只对着那张覆满白浊的脸,“嗞”地撒出骚臭的尿来。
“咳、咳……呜、呜……”
黄浊的尿水浇开了菊氏满面的精斑,直浸湿了她的长发,顺着长发淋了满地。士卒们犹嫌不足,又将绑缚菊氏的绳索解开,把她从木板上拖了下来,用一只还算洁净的奶子擦起刚撒完尿的阳具——顺带着,也拽出了木板下的、同样精尿满身的左谦。
“听说你他娘的方才还护着这个骚货?活该你当了这个王八!去,把地上老子的尿给舔干净,要是漏了一滴……”
那士卒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抬手揪住了菊氏空闲的、另一颗奶头,像拖物件般、将菊氏拽了过来——
“啊、啊啊啊!”
曾经独属于锦帝的、被视作帝王恩物的乳肉被撕开,洁白的乳汁与猩红的鲜血飞溅。菊氏凄厉地惨叫一声,遂有一阵热流从下身涌出,竟是羊水破裂,腹中的孩儿提前发动了。
“停。”
宫鸦扑棱着黑羽,落在了轿檐上。苏钰掀起帘子,刚想探出头去,却被越氏的女官挡住了视线。
“那是……谁的声音?”
那声凄厉的惨叫,像极了曾经宫变时、母妃的悲鸣。母妃衣不蔽体、蓬头垢面地被拖了出来,身后插着两道亡命牌——写满了桩桩件件的、并不属于母妃的罪责。
“回殿下的话,是个不听话的宫人,如今禁城换了新主儿,总要立些规矩……”
女官躬身回话道。她身后的手却轻轻一摆,自有会了意的宫人快步向前,命那碍事的贱人们挪开。苏钰看着这表面恭敬、实则敷衍的女官,不愿与她虚与委蛇,只冷冷道:
“让开。”
女官身形未动。
她偏过头,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被堵了口的左谦,直到那最后一抹影子都消失在朱墙后,才行了礼、侧了身,将那唯余悲鸣声的、空荡荡的宫巷,献给了轿中的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