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奴婢错了,再也不敢了!”
锦帝既降主为奴、叫一个小主给阿桃当奴才,就是为了拿她作筏子、好给后宫立规矩,故而听了宵家人子这般求饶,便继续问道:
“你有何错?”
宵家人子本就有些小聪明,此时也听出了陛下的有意为难。她自知身份卑微,断不能再逆了陛下的心思,便自辱道:
“奴婢原、原该将脸帕浸湿、绞干后再递给娘娘的,奴婢原是个给娘娘舔脚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陛下和娘娘宽仁,才赏了奴婢贴身服侍的体面……”
锦帝听完了宵家人子这番自辱,又看了一眼以为自己错了、抖得止不住的阿桃,想乾宫诸人已有了警醒,又命宫人们将宵家人子拖去宫巷、在那人来人往的地界上当众掌掴:
“……掌嘴八十,每打一下,就叫她把方才对朕说的那些,一字不漏地再说一遍。”
蒙族王庭,可汗毡帐。
不比乾宫的雅致,蒙族可汗的毡帐多了几分粗犷的华丽。镶满了红珊瑚和绿松石的宝座上,搭着一张完整的虎皮。宝座前,一名赤裸的白皙少年脸贴地、臀被身后之人锢住,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之声。
“大汗,太后到了。”
那正在少年身后挞伐着的,便是如今蒙族的新可汗了。听到了宫人的禀奏,可汗也不曾抬头,只扬起巴掌,击在了少年的臀上,喝道:
“不是第一次挨肏吗?为何不叫!”
说罢,他又扯起了连着少年肉茎上金环的细链,那金环穿过了龟头,一经用力、立时将那处割出血来。少年惨叫连连,却只得可汗的抚掌大笑,
“还是华朝人的屁眼儿娇嫩……”
蒙族人的身形原比华朝人的壮硕,可汗虽只有十来岁,却已颇为魁梧,那话儿更是可怖。可还不止如此,他又戴上了护具,故而阳物便如婴孩的小臂般,直把少年捅得鲜血淋漓、肉肠堕出。
小林氏刚入毡帐,就瞧见了这淫靡血腥的一幕。她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女官便喝退了服侍在侧的宫人们。
小林氏脱去了大氅,露出了那具不同于草原女子的、白嫩的胴体。她故意地扭起了腰,让那一对肥白的乳儿晃来荡去,又拉起了儿子的手,道:
“我的儿,快来抓一抓娘的奶子罢……”
蒙族不比华朝。只要是异姓的女人,蒙族男子便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若不是小林氏手腕强硬,现下便不是蒙族的摄政太后,而是给儿子暖床的奴隶了。
那从小抓到大的奶子自然引不来可汗的兴趣,只听他一边继续肏着身下少年的后穴,一边道:
“华朝又来消息了?”
小林氏一腔春意遇冷、却又痒得厉害,只好命女官为她揉起奶子,才呼出一口气,道:
“来了,叫咱们准备好兵马,一等鸣山的消息出来,西北便是咱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