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茅坑,手气不好就要认命,让你押母狗你嫌人家屄烂,说走不动,你看看现在……”
司寝监内一片沸反盈天,只见有人在白花花的日头底下扯了两根粗砺的麻绳,麻绳上打了数个结,又被刮起了那如针般的刺毛。菊氏和左谦被分别押到那两根麻绳之上,叉开腿,那高抬的麻绳自然就紧紧地压在了那肉穴或后穴上。又有宫人上前用黑色布条蒙了他们的眼睛,喝令他们快快地向前走去——其余众人就在旁边开了赌局,把这非人的痛楚只当个押宝用的骰盅。
那押了左谦的太监被驳了一顿,心内着恼,便拿起鞭子,狠狠地向左谦抽去,一边抽还一边骂道:
“贱王八!你他娘的要是敢给爷爷输了,刚才烧红了的烙铁看见了吗?爷爷就给你捅到肠子里去!”
原来那院内还生了炉子,炉子上放着烙铁,烙铁烧得通红,显出皮焦肉烂的可怖来。左谦闻言,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押了菊氏的太监见这边如此耍滑,便也对菊氏喝道:
“老母狗,你那烂屄要是输了,爷爷就用烙铁把你那屄洞给焊上,看你那肚子里的野种怎么出来!”
那麻绳上的刺毛跟针一样,扎在腐肉上,每行一步都会刮下些血肉,及至到了绳结处,更是把好肉也磨坏了。菊氏忍着剧痛,又怕左谦吃苦,自然走得极慢;却不想左谦也存了与她一样的心思,也怕她吃苦,故意作出走不动的模样,宁可自己领了那酷刑。曾经的夫妻在此时心有灵犀起来,倒是可怜可叹。
那副手嬷嬷坐在树荫下,众人孝敬她,请她做了庄家,让她无论输赢都能挣些银子。她眼睛毒辣,瞧出了绳上两人的想头,便冷笑一声,把喝了一半的茶水泼在了地上,道:
“哟,在这儿演什么患难夫妻呢?有本事叫陛下看见,看你们还活不活得成!贱王八、老母狗,都给奶奶听好了!现在谁走得快谁就挨那烙铁,是烙屁眼还是烙烂屄,就看你们自个儿了!”
果然话音既落,那菊氏和左谦都挣了命地向前走去,所行之处无不被鲜血浸染。旁边的众人得了趣,又想出了些新的招儿来,竟在那麻绳上放了些绿刺蛾的幼虫,把那毒刺和毛刺混在一起,直扎得菊氏嚎啕起来。更有几条幼虫沿着肉穴爬了进去,让那本就糜烂的肉穴更加痛痒难当。
菊氏因着绿刺蛾,又到底没有左谦壮实,终是败下了阵来。左谦眼前的布条被解了下来,他倒在了地上,放下心来,望向了阿桃。阿桃的下体已看不出形状,只是不断地滴答着血水,而阿桃呆坐在绳上,仿佛失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