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肏的,从屁眼儿肏到了屄,还肏出了个孩子,还得了个名分……你这屁眼儿是侯爷肏的,怎么肏了那么久侯爷还没纳了你?”
“婆……娘?”
左谦低声喃着这个词,却无甚反应。
“怎么连婆娘都忘了?就是陛下赐名菊氏的那条母狗……哎呀呀好福气,那张小嘴儿不知道吞了陛下多少龙精……对了贱王八,爷爷问你,你那婆娘给你舔过鸡巴吗?”
“舔、舔鸡巴……贱王八喜欢舔侯爷的鸡巴。”
左谦终于听见了他熟悉的词儿,本能地脱口而出。太监听他答得驴唇不对马嘴,狠狠地踢向了他的卵丸,直把那凄惨的双丸踢的摇摇欲坠、有人来报冠军侯驾临才罢休。
“奴才给侯爷请安了。”
冠军侯是被一乘软轿送来的。那轿帘刚被掀起,就见一身银白皮毛、约一人高的獒犬从里面出来,直直地向左谦奔去。如今没有牝犬的体液,冠军侯也将左谦视为了它占有的一条母狗。太监们曾想再引来一条獒犬一起肏玩左谦,结果那条獒犬还未碰到左谦,就被大怒的冠军侯咬住喉管失血死了。
宫正司地牢的太监们跪了一地。冠军侯虽是一条獒犬,却也是陛下亲封的侯爷,论身份比他们这些奴才尊贵得多。专司看管左谦的太监跟在冠军侯身后,为已经趴在左谦背上的冠军侯剥去鸡巴的包皮,好让那龟头完完整整地显出来。
“奴家见过侯……”
还未及左谦将“侯”字说出口,那獒犬已经迫不及待地将殷红的犬屌沿着被扩张出小指宽度的尿道插了进去。獒犬虽通晓一些人性,但到底兽性居多,并未在意左谦的惨叫声,直将犬屌整个儿塞了进去,顶端的倒钩勾住了里面的薄膜。
“啊!呃、呜……”
左谦在这番猛冲直撞中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已至最深处的犬屌未经停顿,便耸动着犬身,在左谦的尿道中抽插起来。
“侯爷好生威猛,瞧把这贱王八肏的翻了白眼……”
那獒犬似乎嫌了这旁边奴才的聒噪,转头向太监呲起了锐利的犬牙,把太监唬得跪下了——陛下可是不会在意他的冠军侯咬死一两个奴才的。
獒犬抽插了数百抽之后,以前肢撑起犬身,抬起犬头发出了吼叫。滚烫的犬精射入了左谦的尿道之中,已痛无可痛的左谦哆嗦了一下,獒犬缓缓地拔出了犬屌。
獒犬低下头。太监跪趴在地上,用余光看着冠军侯,只见犬侯爷低下了头,像以往那样用粗砺的舌头舔着左谦不断涌血的鸡巴,却忽然猛地抬起了头,然后叼起了已陷入昏迷的左谦后颈,拖着左谦便要往地牢门口走去。
耳边的犬吠声渐渐化为撕咬声,血与肉的气味弥漫开来。这是第四层桑皮纸了,太监想,那个时候他应该拦住冠军侯的。
在场的太监们已经习惯了看这种笑话。不过是在地牢内肏与地牢外肏的区别,他们甚至为了更好地羞辱左谦,还故意遵了冠军侯的意思,将左谦塞进了冠军侯的软轿里,抬着轿子跟在了冠军侯的身后。
究竟是为什么会来到宫巷的呢?冠军侯后来又去了哪里呢?
他不知道了。
宫巷内所有的宫人都跪了下去。原来是皇后娘娘给贱王八的婆娘菊氏晋了妃位,又特赐了一乘步辇,才有这样大的排场。他们不得已跪了下去,想等菊妃走了,再继续耍弄贱王八,好让他瞧一瞧,就算有根又如何,也不得陛下的龙根肏得尊贵。
“嗯、嗯……啊,陛下……母、母狗儿的屁眼儿好痒,求大龙根……止、止痒。”
他小心地用余光瞥了一眼。
附近没有陛下。
而那菊氏,竟在众多散号小主和宫人面前,掀开了裙摆,撅起了臀部,掰开了那水淋淋的屁眼儿。
“咚——”
妃嫔当众掰屄露穴,实在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太监心内道了一声不妙,刚想赶紧起身离开,却不想软轿倾倒,左谦从里面爬了出来。
太监心里突然觉出了一丝绝望。
他为了耍弄左谦,特地在今早的冷粥里加了发情的猛药,以为能在冠军侯肏他之后看到一月未射的王八喷薄的贱样儿,却人算不如天算,不料在此时起了作用。
步辇被撞翻了,菊氏跌了下来。太监几乎要绝望了,菊氏还未及呼痛,那敞开的后庭就被左谦盯上,张开嘴就舔了上去。
“肏、肏进来,陛下……”
那个“肏”字就像一个指令。太监曾经对左谦说过无数遍,左谦对这个字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
“不!”
他高声叫道。
“陛下驾临——”
在一片迷蒙中,玄色与明黄正浩浩荡荡地向宫巷行来,此时他起身就是大不敬了,只好随众人一起跪伏叩首。
这样多的人,打一场板子就好了罢?他想。宫巷内已无声响,只有动情的两个人的交合之声,还有隐约听得见的、暗滚着的、雷霆之怒。
宫巷内的风是这样的凉,直吹得人心里发慌。宫正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