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呆在身边、放任她窥探乾宫内部的消息呢?
那温热的、柔软的、肉团一般的物事伸进了她的后穴,梁氏想要抓紧些什么,却只有空气。
“你们主仆情深,也偶尔要叙叙旧罢。”
禁宫这样大,阿桃偶尔出趟乾宫却偏偏能遇上梁氏,不由得锦帝不怀疑乾宫有梁氏的眼线,遂命魏大伴和宫正司的杨嬷嬷暗暗查访,终于揪出了这个叫如意的宫女。
锦帝提了这宫女问话。
他倒也不在意梁氏算计他,后宫想要算计他的多了,除了阿桃,谁算计他也不值得恼怒。
原来梁氏握着如意兄长的性命,这才让如意铤而走险递了消息,想来是早有抚养皇长子的心思,这才埋了这枚眼线。不过他既已决定重用梁家,就不愿因此事使君臣离心,故而压下不提。
他已经许给了梁氏皇长子,却不想梁氏贪心不足蛇吞象,还想插手阿桃的事情……他一向厚待梁氏,竟养出了她这样多的念想。
这就由不得梁氏自在了。
梁氏从未以后穴侍上,纵然有如意的口侍、以舌将那润滑的油脂推向深处也是有限的——以龙根的粗长,那段长度显然是不够的。要是司寝监的嬷嬷在,定然知道未被幸过的后庭,须以由细至粗的玉势慢慢开拓,被宠幸时才不会受伤。
“可要仔细些,卿卿娇嫩,若是伤了一星半点……”
未尽的尾音是无声的威胁。
只是再怎样润滑,那处到底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那名叫如意的宫女闻言,又赶紧地将舌尖送得更深了一些。
梁氏低下了眼睛。
她的下方已被大宫女铺上了一张雪白的巾绢,巾绢的边角处,绣了一只小小的蝴蝶。这是妃嫔第一次侍寝时都会垫在身下、以证贞洁的物事。
如意终于停止了舔舐,只是唇舌还停留在肛口。大宫女跪在锦帝与梁氏之间,为龙根戴上了护具,随后扶着龙根,托在了那甬道的入口,以如意之舌为垫,浅浅地向内送了一小截。从未被侵入过的穴口自然是极为紧致的,锦帝受用地呼出了一口气,拂去梁氏额间的秀发,再用近乎调笑般的口吻,道:
“卿卿……似乎忘记求宠谢恩了呢。”
菊氏在内室呆了许久,她不见小娘子,甚至不见大恶人,就愈发觉得无聊起来。
她方才不解发生了什么,现在想来,定是那大恶人要欺负小娘子。她思及此处,忍不住从圈椅上挪动下来,也想做一回救美的英雄。众人见陛下在外间即将入港,此时谁也不敢发出声音扫了陛下的兴,只好看着菊氏向外间走去。
“奴才梁氏,求陛下赏奴才后庭之幸,谢陛下……破菊之恩。”
菊氏走出了那道槅扇。
锦帝的龙根贯穿了梁氏的甬道,一直挺入最深处。梁氏狠命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鲜血从交合处涌出,滴落在了那方巾帕之上。
与极烈的痛苦相伴的是极致的抽搐。龙根被紧紧地包裹着,肠道几乎本能地绞紧,锦帝停留在最深处,享受着兽性般的撕裂带来的快感。空气中有了流血的气味,那是最好的催情之剂。
锦帝用力地挞伐起来。
梁氏闭上了眼睛,她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承欢的时候。
那时的她是那样的痛,却还要守着嬷嬷教授给她的规矩,不敢推开在她身后、肆意发泄欲望的锦帝。
他不是她憧憬着的夫君。
她虽不爱陛下,却还期待着陛下会待她以礼、与她相敬如宾。
然而,那绣工卓绝、翩翩欲飞的蝴蝶被交媾的鲜血打湿了翅膀,没有半分欢愉、没有半点情谊,只有无休无止的痛苦……与侮辱。
她是那样地思念着阿桃。
就像现在一样。
梁氏睁开了眼,她向着里间看去,她知道阿桃也曾被锦帝这样压在身下、百般折辱地蹂躏过。
她一定也很痛吧。
梁氏抬起了头,她挣扎地向前,想要抱住那幻想中的悲鸣。
“阿、阿桃。”
就像三月的微风,吹开了她眼前的黑暗。阿桃弯下腰来,细细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仰起头,想要向阿桃表明心迹。
笑容凝结。
桃花落尽,溘然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