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帝未置可否。
杨氏知道他顾忌那新晋的嫔主子,菊氏如今胎像不稳,太医还在守着,若是哀求起陛下,难保陛下心生不忍。
“罢了。”
左谦活一日,他总能以此拿捏阿桃一日。如今阿桃身心俱疲,实在不宜再搓磨了。
“想是菊氏有恙,如今妇人科的太医还未有回来的呢。”
坤宫寝殿内,数位牡犬围着凤床,朱红色的纱幔低垂,越氏靠在软枕上,这些日子最得宠的牡犬便追逐着她手中的羽毛棒,以犬般的姿态跳跃撕咬。越氏染着丹色的脚趾勾住那牡犬的胯间,轻踩至微微颤栗。
那凤床外的榻上却是另一番景色。那一直服侍皇后的小太监被剥地精光,呼告着求主子施以援手。榻上还有两位强健的牡犬,卵丸虽不在,那孽根却留了下来,此时正因服了合欢散而炽热粗长起来。
小太监抽泣着跪好,将臀瓣主动地掰开,中间的孔洞却已有松裂的迹象。这些日子越氏心中积郁,他生生受了不少搓磨。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一个是不够的,是不是?”
得宠的牡犬自然是比这位失宠于皇后的小太监强一些。这样松弛的后庭他们也是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也不得不遵从。只是故意地佩戴上器具于阳物之上,护住自己的那话儿,也不管小太监后穴润滑与否,二人直直地冲撞进去,便听得惨叫迭迭,越氏抬起一条玉腿,用那脚趾夹住服侍牡犬的嘴唇,戏耍出各种形状来。
“这样叫有甚乐趣,”那丹色指甲的玉趾沿着脖颈向下,两趾夹住那硬挺的褐色乳头,牡犬眼内一片欲念,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蹭起越氏的脚背。越氏心内生厌,收回了玉足,将那原本散开的睡袍重新穿起,“不是会唱歌么?倒是应景的唱上两句。”
那小太监实际上是被肏地近乎闭气,哪里又能唱的出音调来,只是主子的吩咐他不敢不遵,便用气息念了几句词。
那是他被抵入越家之前,跟着一个破落的草台班子,走街串巷时讨赏钱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半路的穷秀才,那秀才醒来却错认了恩人,与那清秀文雅的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我讨、讨回药来,那少年郎却错、错把红豆抛……”
所有的悲喜被掩在滑稽的油彩之下,草台下围观者一阵笑骂。他捂上心口夸张倒地,一片哄笑声中,就仿佛过完了这一生。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