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伴迷倒,如今正与那不知廉耻的菊氏在屋舍内苟且呢。
锦帝面色铁青,叫那手下进来回话。手下便将那情形说得绘声绘色,道菊氏如何求着左谦摸乳吮穴——锦帝深深瞧了阿桃一眼,见她斗篷的双乳处晕开了湿意,直把手边的茶碗掷向了左谦。左谦挨了这一下,顿时额上鲜血如注,菊氏见了,眼内又涌出了些泪来。
菊氏那双乳的湿意是被杨氏的手下弄出来的——那手下是个残缺的,有了亵玩陛下禁脔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不仅摸了乳,连流出来的奶儿都吮了个精光。菊氏怕陛下对左谦不利,本不敢挣扎,可听那宫人信口雌黄,又见陛下未查明就出手伤了左谦,一年多来被各种磋磨也未激起的泥人性子竟在此时生了出来,她挣开了身后的桎梏,膝行上前,死命地撞向了那宫人的脑袋——并未触到就被旁人拉开,随后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而陛下冷眼瞧着,也未阻拦。
左谦原受越家长子的管束,本该在京中,却忽地被挪动到了围场,而今日更被人从牢中拖到了湖边的屋舍——可见对方在布什么陷阱,是有备而来的。他自知无从分辨,只得不断磕头,先求陛下放过阿桃。
直到菊氏的嘴角被掴出了血,锦帝才吩咐住了手,又命人把菊氏带下去。菊氏心系左谦,无论如何也不肯顺从,最后竟把自个儿的斗篷挣开了——玉团般的乳儿袒露在人前,乳尖肿胀、齿痕犹在,显然是让陛下没脸了。
“这失贞之事,看来是坐实了的。”
杨氏瞥了一眼,唇角微翘。她素来不喜菊氏这个惑主的东西,既拿捏住了把柄,就巴不得立时处决了:
“牝犬不思君恩,淫乱宫闱,竟还与逆贼左谦私通,恐与江王也有勾结,还请陛下处之以极刑。”
锦帝原是看阿桃近来很有忧愁之态,才将她带来围场散心,本想哄她高兴,却不想闹出这样一场风波,他心知此事必有幕后之人,可他对阿桃这份真心,却也是实实在在被糟蹋了的——他心内起了整治阿桃的念头,直想治得她不敢再念旁人:
“去把司寝监的人叫来。”
宫人奉命,前去传召。菊氏却还不肯离去,杨氏见陛下虽气恼、可眼中还有不舍之意,知陛下又在留恋旧情、不忍施责,心内轻贱这贱犬:
“哼……先帝在时,也曾有个私会外男的女官,被宫正司拿住了。本司见他们郎才女貌甚是般配,便让手下阉了那个男的,再把他俩一块儿发落去司寝监做了一对犬……不知道菊氏你想要左谦如何呢?”
杨氏说完这话,便好整以暇地看向菊氏。果然那不肯服软的牝犬滚出了眼泪,不再挣扎了。待司寝监的嬷嬷们来到后,由她们戴上项圈、换了斗篷,随着爬出主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