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鼻骨就猝不及防磕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上，鼻尖萦绕着衣服淡淡的洗衣液香和一种叫不出名字的体香。

&esp;&esp;“你贴我这么近干嘛？！”司秣表情痛苦的捂着脸，鼻头被撞的有些微微泛酸。

&esp;&esp;将手拿掉后，还能看出有一点泛着红的颜色。

&esp;&esp;“我们人鱼对待自己手里不听话的东西，是会施以惩罚的。”尘澜目光从上至下审视着司秣，观察他每一个神态表情。

&esp;&esp;不知怎的，明明周围没有风口，司秣却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空气中好似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凉意。

&esp;&esp;他喉结滚动，轻声问：“……所以呢？”

&esp;&esp;人鱼本性残暴弑杀，从他的神情来看，尘澜口中的‘惩罚’多半是：

&esp;&esp;直接杀掉！

&esp;&esp;“我不听你话，不顺从你的意愿，你就会杀掉我？”

&esp;&esp;司秣表情故作坦然，手心也因为紧张变的有些发凉。

&esp;&esp;可能是因为他的情绪变化，原本封存在他体内的毒素此刻却意外的开始扩散。

&esp;&esp;视线一瞬间就变得模糊，眼前飞蚊似的重影。

&esp;&esp;随之而来的，身体的所有感觉器官也在无限放大。

&esp;&esp;他鼻息软软的哼出一声，没有什么攻击力的。

&esp;&esp;语调也软绵起来，他扶着尘澜胳膊站稳：“但我不是你手里的东西，不是吗？”

&esp;&esp;尘澜大手及时揽住司秣的腰，将人往怀里按了按：“嗯？”

&esp;&esp;“我应该是。

&esp;&esp;你喜欢的人。”

&esp;&esp;尘澜微怔，眼神略有缓和：“喜欢？”

&esp;&esp;是什么感觉。

&esp;&esp;司秣感觉自己撑不到在说话了，这是怎么了？！

&esp;&esp;【啊啊啊主司，是人鱼齿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