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李伯在李庭芝身边耳语,
“老爷,王侍卫有事禀报”
“他人呢”?
“还在后院”
李庭芝有些不快,到底自己是老爷还是他是老爷,竟敢指挥起自己来了,李伯连忙结束到,
“王侍卫带了一辆马车回来,车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王侍卫一直守在那里寸步不离,所以……”想请老爷亲自过去一趟,李庭芝想了想,或许真是有什么脱不开身的事,
“前头带路”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后院而去,
“据说王兴波是你的侄子”?
李伯心中一颤,老爷是在怀疑自己吗?他思虑一番后恭敬的回答道,
“回禀老爷,王兴波是奴才一个远房侄子,老奴念他父母双亡,一个人在老家孤苦无依,正好府里缺人,便让他来府里做个跑腿的小厮”
跑腿的小厮是府里最低等的下人,李伯这样说无疑是表示自己并没有因为是王府的管家而给自己的亲戚谋私,
“这小子也争气,靠自己在府里当个守门的侍卫,今日得老爷重用,是他的荣幸”
“恩”
李庭芝不在计较,他最痛恨的便是府里的下人以权谋私,搞的李府乌烟瘴气,不过幸得李管家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谢姨娘也能帮着打点一二,自己才能专心于朝堂上的事,
“老爷,就在前面”
李庭芝已经隐隐能看见后院门口处停着一辆马车,马车旁还站着一个人,王兴波见李庭芝走过来,急忙下跪行礼,
“奴才见过老爷”
“起来吧”
“谢老爷”
“你有什么事要本老爷亲自跑一趟的”?
李庭芝不怒自威的声音让王兴波肃然起敬,他撩开帘子,又接过李伯手里的灯笼,
“老爷请看”
李庭芝弯腰将头伸进马车里,吓得立马站远好几步,
“大胆王兴波,叫本老爷前来就是来看死人的吗”?
李伯一听心中也为王兴波担忧,他这是在耍老爷吗,
“老爷请听奴才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
李庭芝大手一挥便准备离去,
“是谢姨娘,马车里的是谢姨娘和她的贴身嬷嬷”
王兴波低声说道,但足够三人听见,李庭芝停住脚步转身疾步走了过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奴才亲眼验证过了,马车里躺着的是谢姨娘和她的奶娘,奴才见过那奶娘,所以一眼便认出她来”
李伯连忙捂住王兴波的嘴,骂道,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
“我没有乱说,我亲眼见过了”
王兴波据理力争,李庭芝大怒,
“狗奴才,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老爷要是不信大可亲自验证一番”
王兴波语气坚定,让人不得不信,不过李庭芝是个文官,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哪见过如此血腥的一幕,
“你去将马车里的两人抬进后院的柴房”,
“是”
李庭芝并没有因为马车里的人是谢姨娘而大失分寸,他最担心的只是别人的看法与自己的官位。王兴波手脚十分麻利,一会的功夫便将两位女子抬进
了柴房,李庭芝厌恶的走进柴房,有了灯逛之后,李庭芝一眼便认出了那躺着的女子是自己的枕边人谢姨娘无疑,她为何在马车里?身边那老嬷嬷又是死
于谁之手?他犹记得几个时辰前谢姨娘还派人来说她今夜在翠萍园陪景烟,如今却躺在了这里,
“到底发生了何事?快快如实禀告”
“奴才尊老爷之命带着府里的私兵前往城东外的破庙缉拿凶手,到达那里时却发现还有一帮人,他们齐力围攻一名男子,马车旁还站着三个人,其中两个是……,还有一名体格肥胖的男子,那男子对奴才恶语相向,也被奴才带了回来”
“然后呢”
“然后奴才见双方精疲力尽之际将他们团团围住,当时两人已经上了马车,奴才没有看清,只知道是两名女子,便全都带了回来,后来走到半路闻见血腥味,奴才撩开帘子一看,就发现是谢姨娘与她的贴身嬷嬷,那嬷嬷已经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而谢姨娘也昏死过去了,奴才怕有什么差错,便加快速度赶了回来”
李庭芝见他满眼的真诚,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此事还有谁知道”?
“奴才谁也没敢说,马车停下来之后一步也未曾离开,只等老爷前来定夺”
“做得好”
李庭芝赞赏到,
“此事不得外传,要是还有人知道,你们二人也不必再在这李府待下去了”
“奴才明白”
对于王兴波的机灵,李庭芝还是很中意的,这种人要么为己用,要么就斩草除根,不过,李庭芝选的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