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呆在一起。”
白露点了点头,黎朔上前和那些人说话。光中虽然不是开设ib、ap、a-level之类课程的国际高中,但也十分注重培养学生的外语能力。黎朔没和黎莲闹翻脸前还有过私人家教,英语其实不差,之前分考不高完全是没耐心读题。
黎莲不送他去国际高中估计也是觉得黎朔之前太小孩子心性吧。留学回国的学生进戒毒所的不少,黎朔虽然聪明但是太冲动,被人激下就容易上头。
“怎么了?”走回来的黎朔发现白露一直盯着自己看。
“你稳重多了。”白露微笑一下,摸摸他的头,“这样我也放心了。”
“嗯。”黎朔眷恋地蹭她的脸,亲她的头发,“我是大人了,是能帮上你忙的好狗狗。”
吃了些东西后,收拾好东西的白露和黎朔一起在庄园里散了会儿步。爱丁堡靠北,天气比伦敦还要让人糟心一些,但在灰沉沉的天气里颇有几分阴郁的美感,和“鬼城”的名号很相配。白露和黎朔的卧室在四楼,是黎家买下后重新装修过的,还没有人住过。天完全黑下来后,从窗户向外看去,熄了灯的庄园黑压压的一片,树在大风里互相碰撞着,声响和身形都有些渗人,仿佛跟着来到了中世纪。白露想到以前本科期间听同学说的爱丁堡鬼故事,心里有点发毛,吃了安眠药就赶紧去泡澡了。药效逐渐上涌,她泡在暖乎乎的恒温浴缸里竟然就这么眼皮打架开始犯困了。
反正水不会变冷的,就睡一会儿
她合上眼睛。
有人抱着她的腿弯把完全睡熟了的她从水里捞了出来。黎朔帮她擦干身体,将她放进被子里后,脱掉自己湿漉漉的睡袍随手扔进了脏衣篓。
他躺上床,紧紧将白露搂进怀里。
皮肤赤裸相贴,十八岁的少年闭上的眼睛被无法控制的情欲给撩开。他的呼吸异常粗重,撑起身子亲了亲怀中人的脸后又躺回去闭上了眼,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白露醒来后就感觉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她清醒了一点后,拍了拍搭在她身上的那条手臂。
“黎朔?”
“唔。”黎朔迷迷糊糊地乱动了下,还没醒。
白露想让他多睡会儿,于是轻手轻脚地试图挪开他的手,没想到黎朔却箍得更紧。
“早。”刚睡醒时少年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唇,“主人。”
“怎么又叫我这个!”白露怀疑这已经变成了黎朔逗她的手段,脸有些红,“你的那个,嗯能不能控制一下?”
黎朔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喊冤:“这是晨勃,我控制不了。我也硬得有点疼。”
“原来会疼啊”白露之前都不知道,“那你想做吗?”
“想。”黎朔的唇瓣擦过她的耳垂,“唔。没有套,我会不插进去的”
他拉着白露的手覆上自她双腿间穿过、露出一个头部的性器,随着她的抚摸模仿性交摩擦着她的腿隙。前液很快沾湿了她的手心,被黎朔带着抹到了腿根内侧作为润滑。他慢慢情动起来,一只手的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胸部,调整后的姿势更好发力,身下撞击的速度和力道变得越来越快。
“黎朔,腿好疼!”白露感觉自己的腿都要被摩擦到起火了,推了推他,“还是直接做吧,我吃药就好。”
“那不做了。”黎朔一听她说疼立刻抽了出来,掀开被子看了眼她的腿,“有点红应该没破皮。”
黎朔就那么坐起来,那根完全勃起的东西大喇喇地竖在他腿间。白露翻身试图起来的时候,脚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性器,黎朔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按住了她的脚踝怕她乱动。
“对不起!是不是踢到你了,疼吗?”白露愧疚得要命。
黎朔摇摇头,顿了一下,俊脸微红:“是舒服。”
“哦。”
白露也脸红了,但还是无师自通地用脚心轻轻踩着他性器的顶端。瓷白的脚背和圆润脚趾间与青筋暴涨的狰狞阴茎一对比,更激起了黎朔的欲望。
“嗯——”少年微微眯起了眼睛,在她脚心乱蹭着。倒是白露很快找到了能让他觉得舒服的做法,让阴茎在他的大腿和她的脚心间又涨大了几分。白露哪是能干得惯这事的人,感受到足心传来的黎朔性器的跳动时脸都红透了,但为了防止把他给踩坏了,偏偏她还要睁着眼睛去看那里。足交带来的刺激让黎朔脸上都是潮红,唇间也轻哼着,用充满情欲的嗓音低声叫着她的名字:“白露、白露你的脚好舒服。唔——嗯白露”
性器猛地射出了一大股,黎朔微微皱着眉,喘着气平复着呼吸。随着他线条漂亮的上身起伏,阴茎的顶端又射出一波,落到地板的时候还发出些声响。他握着白露的脚腕,迷恋地一点点吻她的足背,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舔,轻咬着她的腿根。
“你不用给我——啊——”
她话还没有说话,腿心就被他的唇舌包裹住。他舔穴的技术比上次还要好,将白露那处吃得发出吮吸的色情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