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子,然後抽了一口菸,喝了一口啤酒,「你的小穴是全世界最緊的,是我幫你破處的,你是我一個人的親兒子,我不喜歡你,還能喜歡誰?就算所有人都討厭你,小宏,你只要記得,爸爸永遠都不會討厭你,爸爸永遠都愛你,這一點就好了。
「爸爸愛你,爸爸永遠、永遠都會一直、一直地愛著你,因為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小宏。」
每次打完砲,爸爸都會幫我用水管沖腸子,那種忽然大出很多宿便的感覺很爽,還有助於瘦身;唯一的缺點是沖得太頻繁,屁股穴就慢慢地變鬆了,雖然這樣爸爸就更容易插我,但是有的時候,如果尿尿用力一點,大便就會從後面掉出來,所以我現在學會了如何坐在馬桶上尿尿,這樣有時可以一次解決屎尿屁三種問題,還不必掀馬桶蓋。
聽爸爸說道:小宏,你的屁眼裡被我灌洗得滑溜滑溜的,用起來很舒服。
這一天是個星期五,明天爸爸不用上班。
我們從晚上七點半吃完晚餐以後,就開始打砲。
從客廳,在沙發上開始做,做完一回以後,爸爸說:「沙發太小了,爸爸會從小宏的身上掉下去。」於是他抱著我,站起來,用火車便當的姿勢,一邊走路、一邊打砲、一邊健身,把我抱回他的房間,我們上床以後,又繼續做,就這樣一直做到天亮。
有時我睡著,有時爸爸睡著,有時我們抱著彼此一起睡著。
如果我醒來,爸爸還在睡覺,我就去含他的老二,把他吹硬,再自己坐下去,把他弄醒;如果我睡著,爸爸醒了,他就會爬過來,把我的雙腿打開,掰開我的屁股肉,然後把硬梆梆的老二插進去,把我給插醒。
雖然沒有戴套,但是根據爸爸休息、睡覺、抽菸、滑手機、看電視的次數,我覺得他最少射了七次。
當爸爸射精第八次以後,他把逐漸變軟的雞雞,從我的屁眼裡拔出來的時候,流血了流血的不是我,而是爸爸,因為他把自己的雞雞給磨破皮了!
「爸爸,這樣是不是就不會痛了?」
我穿著「啞虎騎魔」上網購的情趣女僕裝,跪在床邊,幫爸爸吹老二,試圖讓爸爸不要那麼不開心,誰叫爸爸一張結屎臉?
誰知道爸爸竟一拳就往我的頭上掄!我沒來得及閃開,感覺頭頂上好像被揍出包來,這是家庭暴力啊!
「小宏!爸爸的雞雞已經破皮了!再被你吹起來的話,爸爸可能會射出血來!男人這樣的話是不治之症,會死的!你想要爸爸死掉嗎?爸爸死掉的話,就沒有人能操你的騷屁眼囉!」
我自嘴裡把爸爸的老二吐掉,立刻站了起來,也往爸爸的頭上尻了一拳,「我當然不要爸爸死掉,但是我現在也需要有人操我的騷屁眼啊!」
我理直氣壯地說道:「誰管你射出來是洨還是血?射啦!哪次不射!不管啦!」
可能是我太兇了,爸爸的臉立刻皺成一團,一副小媳婦被惡婆婆虐待的委屈樣,只差水亮亮的眼睛裡沒有掉出淚滴,真適合去演瓊瑤劇。
看到我最喜歡的爸爸這麼一副可憐樣,我心裡也實在受不了,連忙跪下來,伏在他的大腿上,對他柔聲說道:「爸爸,我只是還想要嘛。不然你用手指幫我,好不好?」
不料爸爸聞言,立刻把我從他身上攆開,「不好!我手指都快脫臼了,我又不是加藤鷹,你覺得我可以每秒鐘抖六點六下嗎?小宏,你是肛牙人嗎?為什麼我拿哪裡玩你就壞哪裡?」
「?」
這是一種稱讚嗎?
「小宏,你知道自從爸爸開始跟你打砲之後,腰都挺不直,尿都尿不遠,去看中醫,醫生還說我腎虧,給我開藥嗎?!你知道我花多少錢吃了多少龜鹿二仙膠嗎?瞧你的樣子,倒是活得還挺滋潤的?是不是我這邊的營養都給你吃掉了?」
廢話,精液有蛋白質跟胺基酸,營養當然是給我吃啦,我親爸爸的精液那麼寶貴,怎麼能浪費?我還巴望著爸爸到五十歲還六十歲,都能跟我繼續打砲呢!
身為營養小偷這件事,當然是不好正面討論,我轉移焦點地說道:「爸爸你這是中年危機嘛!要不要吃阿桐伯膀胱丸?還是你需要大鵰森茸?反正天亮了,我出去幫你買!」
說完,我立刻準備戰場脫出。
「停!!!」爸爸抓住我脖子上的鎖鏈,把我拖了回來,「你不准穿著情趣女僕裝出門買東西,萬一你被拍照,上爆料公社或PTT怎麼辦?你爸爸我會被警察以非法監禁、還有中華民國刑法第230條抓去關的!」
「那我換件衣服就走,爸爸你要等我喔。」說完,我立刻打開爸爸的衣櫃,從裡面找我的衣服。
爸爸再次扯著我的鎖鏈,把我拉回床邊,「就說了,不要買!我的老二已經破皮了!流血了!短期內不能再硬了!種田的人都還知道要休耕,我看你是不懂喔?」
我抓著緊咬著我的脖子的項圈,「吼呦!爸爸!」
爸爸別過頭,噴了一口氣,雙手抱胸,不看我,「別撒嬌,你不是女兒,你沒這個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