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勉哥哥,怎又不理我了?”
夜璃伏在案前,本滔滔不绝地向陆勉讲着今日g0ng中的逸闻趣事,见他只一心誊写文书,看也不看她,便也无心再讲述,索x直起身子去看他写的字,恰如他本人一般挺拔俊秀。
宣纸上投下一片y影,陆勉的手顿了顿,墨黑的眸子平静无波,薄唇轻启:“还请公主别再那样叫我。”
夜璃低着头,纤细的手指卷着乌黑的发玩,微微撇了撇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陆勉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毛笔,正se道:“前日我留给公主的课业…”
“在写了,你莫要催我嘛…”夜璃不满他总与她聊这些,又道,“你叫我好好治学,我有认真的…今日嬷嬷教我男nv之事,我仔细听了的。”
陆勉面se微变,从前知她心x并不成熟,却未曾想过她会如此口无忌讳,他的耳垂悄然爬上一抹薄红,没有做声。
他迟迟未夸奖她,夜璃以为他是不信,站起来理了理衣摆,绕到桌案的对面,与他并坐,忽闪着晶亮的眼睛笃定地说道:“我真的记住了。”
陆勉仍不语,夜璃有些急着要证明自己,说道:“这里便是男子的器物,就是要放进…”同时忽然伸手触上他的某处…
陆勉脑中炸开一道惊雷,猛然撤开,随即迅速捂上她的樱唇,生怕她道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方才被她触过的地方却已经如同火烧一般,他正是血气难抑的年纪,从未被人触及的地方,如今经受刺激,甚至已隐秘地鼓起。
“我哪里说错了吗?”夜璃好不容易挣开他,却见他拧着眉,似乎很不好受。
她自然是担心,关切地靠近问他:“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要寻御医来么?”
陆勉火气更甚,恼她的无知无畏,握紧了身侧的拳头,想要消下t内窜动的邪火。
夜璃心急,凑得更近,软软的身子快要贴上他,清甜的香气环绕在他的四周。
她每一靠近,陆勉便连连撤后,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她心头酸涩委屈,细着声音道:“你躲什么,你躲什么呀?”
夜璃柔软的手覆上他的,身子贴了上来,陆勉只觉那gu馥郁的香气侵入了他的四肢百骸,下身那物的胀y感无限扩大,他粗喘着转身,本yu推开她,却意外地双手着地,将夜璃牢牢地箍在了身下。
陆勉凝视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夜璃,喉结滚动,x口剧烈起伏,燥热的鼻息紊乱不堪,面se不善。
夜璃缩着娇小的身子,眼泪汪汪地道:“你弄疼我了…”声音低低的,好不委屈。
目睹她如此,陆勉怎还说得出怪罪的话,只可无奈而气闷地松开了她。
夜璃垂眸,r0u着发红的手腕,眼睛sh漉漉的,羽翼般的长睫上挂着几滴泪珠,像是他真的欺负过她一般。
陆勉尽力地平定心神,随后说道:“我并非有意冒犯公主。”
瞧瞧,他惯是这么寡淡而疏离。
“我哪里有怪你。”夜璃又问他,“你还难受么?”
若不是她望着自己的眼神澄澈纯净,陆勉险些就要以为她其实什么都懂得,只是故意为之了。
他草率地低头瞥了一眼衣衫上突出的一块,作揖道:“今日我需告辞了,公主早些歇息。”
他离开的果决又迅速,夜璃不知她今日又是怎样惹他生气,气馁地坐下,想到陆勉之前的话,只可无聊又不情愿的拿出书卷诵读。
陆勉算是夜璃的太傅,依她之言,夜璃惯不喜那些捋着胡子训导她仁义礼智的老头们,恰好陆家与皇室又相熟,王上亦早就知晓丞相家有一个天资聪慧、通晓诗书的长子,便召了他进g0ng,专为公主讲经释道。
他得知夜璃b他小上三两岁,便早早告诫自己必要耐心沉气,却未曾想夜璃会如此的不省心,仗着自己心思稚neng、学知浅薄,一再的触及他的底线,今日竟然还…
冷水浴中的陆勉总归是静下些心,他闭了闭眼,跨出浴桶,点点水珠顺着他jg瘦的身子滑落。他简单擦拭一番,拿过衣衫穿戴齐整,一想起明日又要继续这差事,微微皱眉。他自认从小到大鲜少会有失手之事,偏偏在夜璃这屡屡受挫。她玩x大,总不能专心听他讲解,让他无可奈何。
他忆起当初还是他自己亲口揽了这差事,如今隐隐后悔,这都得怪夜璃那张乖巧明丽的脸欺骗了他。
他记得那回,自己去街上,行人攒动,他本是脚步轻缓地走着,却忽然被从人群中冒出来的一团软绵绵的什么东西撞了个满怀。
他低头来看,才发现是个个子稍矮的小姑娘。她r0u着脑门后撤两步,抬头望他,小脸红扑扑,眼眸水润润的,软软糯糯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继续欢快十分地跑进人群。
陆勉的手掌在她撞过的x膛位置放了许久,被侍从喊了声,才如梦初醒般的将手端放在身侧。
是哪家姑娘…看着是富贵人家的,没准还是与陆家相识的。
谁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