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身体抵着墙壁,一双腿被操的软绵绵的,如果不是身后的湛江扶着,或许早就摔在地上了。
“嗯哈daddy太深了,腿麻”
湛江轻笑了声,拔出性器将人打横抱起放入浴缸里。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温水,整个人被水浸泡着好不舒服,湛述的眼睛下意识眯了起来,随即水位上涨溢出,湛江也进来了。
浴缸足够大,甚至两个人躺进来还富富有余。
湛述被抱起来坐在人怀里,屁股顶着那根炙热滚烫的性器,背抵着人的胸膛。
“daddy我好爱你呀。”
“我也爱你。”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郊外的别墅里正灯火通明。
浴缸里,湛述正趴在人身上,穴里正吞含着三根手指,小嘴儿微张向外吐着热气。
湛江一手拢着两个人的性器不断撸动,另一只手塞进了人穴里,随着手指张开让温水进入随后再抽出。
不知过了多久,湛述似乎已经被那几根手指奸淫够了,性器噗噗的射了出白精,漂浮在水面上。
湛江也不嫌,只是将他抬起来就着水以及刚刚的扩张重新顶入。
温热的穴比温水还要暖的多,他亲了亲人的脸颊随即开始了最原始的挺动抽插。
当精液射进体内的时候,湛述早已经睡着了。
湛江有些无奈,索性双手搭在浴缸边上仰头阖目养神。
自从跟湛述在一起后,他似乎放纵了很多。
甚至做了的次数都比以往多得多。
他垂眸看着怀里酣睡的人儿,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伸手将他翘起来的一缕头发抚平。
好像跟一只兔子在一起,也很不错。
家门刚打开一条缝,湛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扭头看了看身后,推门进去时才意识到刚刚那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家里黑漆漆一片,前些日子里湛述每晚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再回去睡觉,可现在为他留的灯不会再亮起来了。
湛江换了鞋子刚踏进一步,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本来黑漆的客厅从入户门开始逐步亮起来了只只小蜡烛。
昏暗的烛光摇曳,地面上是玫瑰花瓣,而楼梯边似乎有个人影。
可烛光昏暗,看的并不真切。
湛江走近了几步后呼吸一滞。
面前赫然是湛述。
只不过,他原本耷拉着的兔耳不知为何竖立起像个发箍,穿着一身酒红色的连体包臀裙,甚至胸部还改紧将胸肉挤出来了个浅沟,从尾巴那儿将尾巴掏出,一双白皙的大腿套着暗色花纹的丝袜,脖颈上的项圈带着铃铛,有一条细长的铁链拴在项圈上面,他赤脚踩在地毯上,当湛江走近时乖巧俯身趴跪在地,用嘴叼着牵引绳仰头看着湛江。
一只乖巧的狗崽子,向来是男人无法拒绝的。
湛江,亦是。
可惜,自己养的并不是狗崽子,而是一只会炸毛儿的小兔子。
展掌接过牵引绳,湛江紧锁的眉头还未舒展。
房间里的气温由于湛述特意调低,在现在安静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明显,湛述有点冷,跪趴在地上哪怕有着厚地毯冷意也是挡不住的。
“da主人”
本想叫父亲时,脑海里却响起了傅与知的声音:在床上不要喊什么名字,叫老大主人试试,反正你穿了那身衣服,叫两声爽飞天。
见湛江不为所动,湛述以为自己没叫清或者是声音太小了,强压下心里的羞涩自己脸上的烫意,斟酌片刻再次开口。
“主主人,今晚,奴将属于您请请使用奴”
这段话说完,湛述的脸红的快滴血,下意识低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色,脸颊却突然被抓住,强大的力道不得不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
湛江的目光看的他羞耻仿佛这一切都是在争宠。
“谁教你的。”
湛江一出声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声音沙哑低沉,根本不像他自己的声音。
“没谁不能说”
“小述,你是daddy的什么?”
“兔子骚兔子”
突然放大数倍的脸,湛述愣了一下伸手去抓男人的手臂来平稳身形,唇瓣被男人撕咬吸允着有些疼,可是很爽。
太久没有过了不只是接吻做爱他太久没有这样碰过自己了。
湛述将手挂在人脖颈上迎合着他的亲吻,某处传来的空虚感折磨的自己快要发疯。
他想要想要父亲沉重的爱,想要父亲喊他的名字,想要让父亲承认他们的爱。
湛述他口腔里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分不清是湛江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着父亲将自己抱在怀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断摩挲着自己的大腿。
其实父亲你是爱我的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对不对。
躺在床上看着居高临上的父亲,湛述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掺杂着崇拜、爱慕的感觉油然而生。
现在的湛